就在这时,乐阳突然用力抓住他手,颤抖着抓下来,双唇微微开合,喘息急促起来。
“乐阳?”他不得不暂时停下车,想将手挣脱出来。但是,乐阳反应很不对劲。
没有什让人很快乐事情。第个涌入金召脑中画面,只有冬天黑龙江,他们俩走在从野冰场回去路上,乐阳穿太厚冬衣,笨拙地滑倒在路边。
可是现在,新任仲裁曝出昆麒麟身份,乐阳失去记忆,根本没有点阻拦。
“他们想杀昆麒麟,你不阻拦吗?”他声音有些疲惫,“还是说,你——”
突然,乐阳打断他话,“……金召,有些饿,必须回去。”
这句话让金召措不及防。就好像风马牛不相及,这突兀地被说出来。“饿?”金召觉得有点好笑,“你……别岔开话题。”
“为什?”
“没有为什,不能说。”
“他们胁迫你吗?”
“没有。”乐阳笑笑,“过得很好。”
“乐阳!”金召打掉他正要打开车门手,“你……”
,“骗你干什呀。”
他笑,气氛就变。金召也不知道该怎接下去,半天没说话。
“以前是不是干过特别多坏事?”他问,“不过不记得,也不知道想不想有人告诉。其实不知道也挺好,说实话,挺怕别人告诉。”
“什都不记得?昆门事情,昆麒麟和丘荻事情,唐家,还有……还有侠门。”他问,“你全都不记得?”
乐阳摇摇头。
“真饿。”乐阳头微微低下,面色显得苍白起来,“要回去。”
“饿话,带你去找吃饭地方。”他没有管这句话,将车继续往前开,“现在才几点?下午三点?你没吃午饭?”
接着,他发现身边人在发抖——车内并不冷,可是乐阳抖得很厉害,像是落到什冰天雪地样,连嘴唇都在发白。
“你没事吧?”他问,“哪里不舒服?”
“……很饿。”他头越来越低下去,声音轻微,可是,乐阳眼神看向金召方向。金召伸手想碰他额头,摸下他有没有寒热。
他忽然发现,乐阳动作很稳定,双手没有任何颤抖。
“你病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乐阳收回手,“如果没什事话,就走。”
“你不许走,以前事情,你不想知道吗?”金召按下车门锁,按住他肩膀,“会全部告诉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他说,“想想,如果不是什让人开心事情,也不用听。”
“冷弦他们说你是侠门前任掌门金召,才知道你叫金召。”他说,“对不起,全都不记得……”
金召怔在那里,他感到种无能为力——当时乐阳还没有清醒,他们起住在杭州处民居里,疯疯癫癫乐阳完全听不进他话,就像个孩子样,想哭就哭想叫就叫,他也没有带孩子耐心,经常在被吵得受不时候动手。但是现在对着这个人,自己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。
他不知道该怎办好,有时候觉得,干脆给这个人刀算,反正大家也是有仇在。
“那你至少告诉,他们是什人?”他说。
乐阳摇头,“不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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