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裂口造成二次伤害,极度敏感实验体在喘息之中战栗颤抖。他
如果不是他知道身后是谁,可能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。但阿诺因知道是凯奥斯,就算浑身上下都拉响警报,他也只是只手臂按住冰冷墙壁,同时出声道:“凯……”
只手覆盖住他眼睛,无论是真正人类视角,还是怪物似热成像视角,他都无法看到什。正如这个从后拥抱着按住他姿势,同样地无法挣脱。
在难以琢磨某个瞬间,阿诺因脑海中不断地涌出关于“已死之人”预警,这是生物本能对于危险规避,但黑发少年边感受着这种危险预警,边格外强硬地舍弃这种警报。
对方没有回应他,只是逐渐地,有什带着温度东西覆盖在伤口上。在细碎金发磨蹭之中,阿诺因勉强能感受到凯奥斯在舔舐他流血伤口,干燥唇与热乎乎舌尖,还有对方慢慢从后腰向上移动,摁住他脊骨那只手。
阿诺因觉得自己像是只被主人揪着后脖颈猫,又像是让人拎住七寸蛇。他根本无法从凯奥斯这种完全禁锢拥抱中逃脱出来,只能从模糊动作变化中来察觉对方举动。阿诺因被捂着双眼,眼睫在对方掌心不停地颤动。
伤口处有什东西滑下来触觉。
阿诺因下意识地伸手去碰,刺痛连同细密痒瞬间泛起,发甜气息沾手指——没有跟以往样愈合。
不应该这样。阿诺因脑子都有点转不动。他身躯……他身躯在第三次魔物鲜血置换实验之后就具备比常人更快愈合能力,虽然这种能力只针对流血划伤,而对瘀伤擦伤无效,但也不该出现这种情况——这长时间,就算是个正常人也要伤口凝固啊?
他只被那把剑沾到个边儿,锋锐剑刃与其说是切破他皮肤,不如说是碰破。而且还是他皮肤在碰瓷儿那种……阿诺因低下头擦擦手,心里片混乱。
本来就不是个正常人。阿诺因想,停药之后出现什症状,都无法预料……如果实在无法自愈话,可以尝试下巫术中治疗术,正好圣罗兰花他还带着……
“你在做什……”他低低地问。
眼前只有面冰冷至极墙,而身后却是温暖、熟悉怀抱。
凯奥斯还是没有出声。
有什柔软东西,缓慢又不舍地舔舐过他身上流血伤口,将那些不能快速愈合血液尽数吞噬。阿诺因甚至不能确定那就是对方唇舌,他连猜测都不太敢,直到差不多已经不再出血伤口再度被挑开——
很痛。
就在阿诺因思绪混乱地交叠时,他身后突然想起个熟悉声音。
“……你还在流血?”
空气中飘散着除烤蘑菇和烧糊味道,还有丝细密、轻微、而又无孔不入腥甜,甜味很浓。
阿诺因静默瞬,迟钝地回应道:“嗯……对。”
眼前黑暗愈发地浓稠,像是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光线存在。阿诺因眨下眼,眼前场景有瞬间畸变成热成像模样,他尽力克制自己变化,尽力让眼前恢复正常人视线,就在他仓促地闭下眼时,腰身蓦地被只手掌圈住,将他整个人按在古巫师实验台交错间隙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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