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还是其他人……”
“其他人。”凯奥斯道,“上个死。这个是抢。”
阿诺因望向对方,他不可避免地想起“降临媒介”这种东西,安静两秒后,他才不抱期待地问:“那他死吗?”
凯奥斯道:“没有,被强制睡眠。当这具身躯超过极限,他就会随着身躯彻底消失。不过……”
邪神似乎意识到什,他停顿下,看着阿诺因道:“可以让朋友给他换个新。”
莉莉丝应该经常会培养新血脉,不知道祂什时候创造出合适身躯来把弗拉德灵魂索要回去。莉莉丝力量有限,培养个亲王灵魂如同培养亲生子女,需要花很多时间。
阿诺因眼前亮,点点头。就在他放心地松口气时,听到凯奥斯低声说句什“修很久”之类模糊不清话,他疑惑地问:“你说什?”
凯奥斯板着脸看向前方,面无表情地道:“什也没说。”
……好像学会说谎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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