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十岁？”凯奥斯对人类
年纪没有概念，他只好说，“你长高
。”
“对，
长高，早就成年。”阿诺因道，“为什
总是有人把当成十六七岁。”
十六七岁……和二十岁……有什差距吗？年龄无法计量邪神大人深沉地思考着。
生命形态隔阂再度无声降临，小触手们急速运转起来，纷纷依靠自己那点不是很够用脑子替主思维来思考这件事。而阿诺因已经起身，前往女士所指引地方，找到
个默立年轻修女。
苏蕾娅修女看上去有些疲惫，她太年轻，而且才调到圣妮斯大教堂没多久，她不认识著名
“没有不高兴……恰恰相反，对迷曲之都、对圣妮斯大教堂，对眼下这个混乱得有些出问题圣廷，都非常感兴趣。”
“除感兴趣呢。”
“……想见个人。”阿诺因看着他道，“不知道见不见得到。”
————
迷曲之都，圣妮斯大教堂。
带着恋人跟佐琳告别，同时半是幽默半是警醒地道：“三杯酒钱可不到杀人分量。”
“当然，知道。”佐琳道，“以后会先试着打断他们条腿来催债，这样总行吗？行刑官大人？”
“希望下次到来时，这里没有让人手痒恶徒。”
“你下次还要来？”佐琳夸张地惊叹声，“觉得星光镇以后都会有十年安宁，特别是你恐吓还留在这里……好吧好吧，正义刽子手，恨不得早点送走你，也不至于脊背发凉。”
“好。”阿诺因非常具有同理心，他再次跟佐琳告别后，踏出酒馆。
这里跟以前截然不同。曾经，教堂牧师们穿着洁白长袍穿梭、黑白长裙修女常常停留着为信众解答疑惑。而此刻，这座神圣大教堂却多是仓皇信徒和流民。
城市面貌不同，教堂面貌自然也随之而改变。阿诺因整理下袖口，很平静淡然地进入其中，他刻意降低存在感，没有引起其他人瞩目，在这样核心地方，居然没有人认出净化录上有名“099”，当然，在没有关注教廷消息前提下，阿诺因也不太清楚自己音乐会之后在净化录上排名。
他坐在位带着孩子女性身边，她们看起来过得非常拮据，但祈祷神情确虔诚不可动摇。他向女性问道：“您好，请问怎样才能见到大教堂主教大人呢？”
女士愣下，她仔细地打量下对方样子，目光从那漆黑发丝间滑过，脑补式地认为这是个天生罪孽、但又同样虔诚信徒，她十分怜悯地道：“很抱歉，孩子，并不知道，但那边有位修女，她叫苏蕾娅，你可以去询问她。”
孩子？阿诺因默默地向她道谢，然后很悄悄地问凯：“看起来不像二十岁吗？”
在行人躲避和瞩目当中，这件学院任务其实已经算是完美地完成。阿诺因计算着回去车票和路程，脚步突然顿。
两人此刻正停留在星光小镇与迷曲之都相通地方。阿诺因望着四周繁茂森林、和这条看起来走得人并不多小路，他忽然道：“凯。”
“嗯？”
“路过这样有故事地方而不前去看看，总归算是种损失吧。”
凯奥斯手按住他肩膀，带着种平静温和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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