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个时候,这场纷争、追捕、或者说是绞杀事件,在很大程度上已经完全与人类无关。但阿诺因还是处在风,bao中心,他不知道是谁在跟自己讲话,但能确定这是自己这边,于是同样很小声跟莉莉丝道:“你在开玩笑吗?光明神?崇拜者?”
“小宝贝,拉……光明职权都是凯奥斯分给祂啊!”
……分给别生物,神职?
凯奥斯对拉瑟福德态度并不在意,他凝望着对方,仿佛穿过这具身躯,注视着拉瑟福德远在虚无之中本质,以种更偏向自言自语方式开口道:“既然阿诺想要让你换个教廷,你就换个吧。”
这是商量吗?听起来不像。阿诺因默默地想。
捏造出个身躯、创造出美丽人类外貌血族始祖莉莉丝在裂口之中爬出来,她穿着血色洛可可风格小裙子,粗高跟啪地声落在地上。
“不好意思,来晚,不过主角总是最后登场。”莉莉丝朝着凯打声招呼,然后扭头,被背后浮着金色标记左伽迪震住,她像是炸毛猫样窜到凯奥斯和阿诺因身后,愤怒道,“带着群小蝙蝠来支援你,你就让看这种场面?不是说‘帮个小忙’吗?”
“对付祂。”
“你——噢。”莉莉丝当即变脸,但很快,她又看到外界天国之门覆盖广大面积和恐怖光柱,怕光吸血鬼简直要疯,“凯奥斯!”
“黑暗大门会为你敞开,莉莉丝。”凯奥斯心平气和,“有时候,把门关上点,更有利于它寿命。”
就在此刻,那些如同猫捉老鼠玩弄着那群神职人员阴影们陡然收缩,它们蔓延在建筑上、穿过建筑、上移、爬行,凝聚成股浓稠黑暗,这黑暗直缓慢而又无可阻扰地上升和凝聚着,最终像是趴在云层之上,形成极度难以辨别黑暗。
天国之门光被遮挡住半,中间那条界限极为分明。此刻,整个大陆,所有能够见到天空地方,亿万人们眼中,都见到半光明、半黑暗穹宇,天国之门巨像浮在空中、而漆黑夜空最中央,也徐徐地睁开只巨大眼眸,灰白眼眸像是永恒、无法阻拦、永不消磨地,观察着这人世间。
今夜大雨已经无关紧要。瓢泼雨竟然没有被影响到,太阳雨跟夜雨同时出现,在被灰白眼眸注视到地方,所有活跃黑暗生物、所有扭曲、自诩“混沌之子”诡异存在,都在这刻被剥夺自主权,它们身体失去控制,全部投向这无边无际黑暗,投入扭曲而未知黑
这句话是跟拉瑟福德说。
那只金色标记慢慢下移,融合进左伽迪体内。标记将天使身躯映得极为刺眼,被凯奥斯覆盖住双眼阿诺都觉得这光线强烈得让人闭着眼时、还感觉到片通红。
随后,在层层跳板之后,拉瑟福德终于使用自己代行者身躯,完成部分降临,就如同凯奥斯使用恶魔投影样,祂们上万年以来次会面,竟然会是在现世、依靠重重方法出现。
“门坏还可以再修。”祂道,“错过见到你,就不知道要再等几个上万年。”
“你们真是怪。”莉莉丝小声跟阿诺嘀咕道,“你看看你神祇,祂崇拜者都要疯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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