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央道:“这破游戏就没有出产什让人瞬间回蓝糖果药丸吗?”
“你对游戏有什误解?它是这体贴吗?”
“怎不?”祝央梗着脖子道:“还特意送农家乐十日游呢。”
路休辞笑着压她身上:“谁昨天早上还跟抱怨穷山恶水?”
祝央指指望远镜:“这是人赃并获作案工具吧?没人拘着你,你倒是越来越不讲究啊。”
路休辞抱住她:“你自己放缰,也就怪不得闯点祸,事情都这样,你还能怎办?”
祝央推他进去,撩起他上衣,结实漂亮身体果然比少年时候更加成熟。
祝央都忍不住舔舔上嘴唇:“能怎办?脱缰野马自然得重新驾驭番。”
总之这个晚上,祝央让人见识到骑马场地各种各样,客厅沙发落地窗浴室厨房料理台。
“不喜欢酒店!”祝央道:“去你那儿吧。”
路休辞僵,就听祝央嗤笑声:“你装陆辛哪会儿对咱们学校解不浅呐,不到最后都没怀疑过你不是这里学生事。”
说着凑到他耳边:“经常跑这边暗地里偷窥吧?那些常识可不是让人打听能知道。”
接着舔舔他耳朵,把他整个人挑得直起鸡皮疙瘩,这才坐回来:“就说你是个变态吧?看人向错不。”
“可这样你也想得到。”路休辞看看她,认真道。
以为耻反以为荣道:“所以们才这般配。”
祝央就乐,抓住他衣领吻上去。两人大晚上在外面副天雷勾地火气氛。
谢小萌知道自个儿今天做完拎包壮胆等各种多功能杂用后,现在也该功成身退。
眼见这俩人估计是没空注意别人,只得认命回到林茜楼上管她要车钥匙自己开车回家。
祝央上车,首先第句就是让路休辞不用开回家。
什地方好像都可以跑马。
作为游戏玩家,身体素质早与普通人不可同日而语,那可真是——
总之要是这栋房子有自意识,都羞耻恨不得做主把自己卖掉。
结束后祝央拖着身被马野得散架身子骨,脸怅惘道:“怎回事?不应该啊?不能够啊?”
路休辞边替她按摩擦药,边讪讪道:“也,也好几年,身体总得重新适应吧?”
“是啊,这件事够你吹辈子。”
车子很快来到路休辞地方,没想到居然就离祝央别墅不远。阳台上有架望远镜,祝央过去试试对准自家方向,刚好就能看见她平时晒太阳喝咖啡听音乐阳台。
她还挺喜欢经常在这里放松,很多时候待就是半天。
祝央这会儿还看见没拉窗帘客厅里,她弟弟拿着手机正气急败坏打电话,也不知道怎从厕所里出来。
下秒祝央就感觉自己手机在响,但路休辞已经先步替她拿起来,按下关机键。
路休辞诧异看向她,就听她道:“家里有小孩儿,不适合纵马。”
路休辞早习惯她给自己起些稀奇古怪称谓,不过在他和她正式交往那天送马之后,这个说法就绕不过去。
他这次过来本来想着把复合事确定好就算不错,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好事。
他呼吸沉,喉结动动,便打着方向盘换条路。
“酒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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