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时候富商有点心有余悸:“像是警告样,第二天早上醒来,看到自己手腕在流血,幸好割时间晚,伤口浅,可这样中途居然都没醒。”
富商露出自己手腕,上面已经结痂,但是很新鲜,应该就是这几天事:“看监控是自己打碎花瓶割,怕哪天真连死自己都不知道,正好最近贵公司名声正响,所以才上面拜访求助高人。”
“如果能解决麻烦,必有重酬。”
对方态度已经拿出来,祝央本就开门做生意也不矫情。
她起来:“成,那现在就走吧。”
“可什,让本人自己上来,不来拉倒。”
陈辉点点头,对啊!他们赚钱,但别人才是有求于人方,高兴把立场弄反,气势得端着点。
说着敛刚刚兴奋,副高冷架势下楼,把意思传达给对方。
对方估计也是被脏东西折腾怕,居然半点没讲派头,听到祝央宣召,干脆利落下车带着秘书赶上楼。
和祝央打完招呼,祝央抬手止他们说话念头,自顾自细嚼慢咽吃完饭,又漱口擦手后才道:“说吧!”
口炒饭:“说人话。”
“哦哦!就是刚刚卖符时候,有辆豪车停到咱们公寓外面,下来个秘书问们这符有没有利害点,最好能收拾掉脏东西,所这个们老大才清楚,他就说他们老板邀您去车里详谈。”
陈辉也不是傻,立马就品出这其中门道,祝央明知他们卖符赚不几个钱还让卖,其实卖不卖根本不重要,意在透露个意思,他们这里,有辟邪道具或者本事。
至于证据,就是这满屋子正在打工鬼。真正聪明人自然能从这两点品出来,这些鬼是被高人收然后改头换面开始做生意。
般人看鬼屋是看热闹,精明生意人自然会思索其中可操作性,那这暗示就明显。
富商没料到她不但答应得快,动作也毫不含糊,自然高兴:“成成,请跟上车。”
便听对方吩咐她手下人道:“你去问问谁现在有空,跟走趟。”
富商
对方开始看到主事是个年轻女孩也挺惊讶,被对方不紧不慢弄得有些心烦。
等对方终于可以开始谈话后,便连忙把事情陈述遍——
“家里从上个月就开始不对劲,先是家里人做噩梦,接着老感觉睡着房间里有什在跑动。佣人把家里都翻过来也没找到异常,所以干脆在卧室里装摄像头。”
“第二天查监控时候,居然看到晚上起来梦游。这要光是梦游还是自己问题,可摄像头拍到路过镜子,里面照出影子分明就不是。”
“怕伤害到自己家人,晚上就独自把自己锁在个房间睡觉,房门从外面锁着,钥匙交给妻子保管。结果——”
所以旦有被脏物缠上富人,自然会毫不犹豫选择来这里投医。
至于这种事收费标准,保家老小性命手段,自然可以漫天要价,可不就是比鬼屋更有潜力生财之道?
这甚至不用打广告或者可以去找,他们现在已经够出名。
陈辉对祝央是佩服得五体投地,便见祝央闻言哦声:“约去车里谈?牌面还挺大,不见!”
陈辉噎:“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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