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未辛幸灾乐祸,殷俊恼羞成怒,两人顿时开始追打拆家,祝央也不理会,上楼拉着路大头陪她起拆衣服吊牌。
到
“也不怪你,这行都有自己分工,隔着网线要精神包装个人太容易,再说跟你聊天和跟你见面都不定是同个人呢。”
“有可能是个专门研究你们抠脚大叔同时吊你们好多人呢。”
殷俊猛抬头,可怜巴巴眨眨眼睛:“姐你这是在安慰对吧?可怎觉得更扎心?”
又闷闷道:“这事你别告诉阿辛那小子啊,不然他起码拿这事笑三年。”
“放心放心,不能够。”祝央满口答应。
祝央这会儿也把那酒托女按下来,正架着瓶酒对着她嘴倒。
闻言道:“格调?某人晚上被区区贞子吓得尖叫时候就没什脸可说。”
“哦对还有你尖叫音频呢你要不要?”
“姐,大姐,大小姐,错,就是做狗腿子料,谁都别拦。”
不过这几个人也是不经用,人才灌不到两瓶就不省人事,喝进去还没有洒出来多。
还嚣张什呢?
果然见她挣脱不开,周围大汉上前来,伸手就打算分开两人。
可手还没碰到祝央,几人就被股巨力扭翻在地。
那几乎是瞬间事,酒托伙儿都没反应过来。
“看你们这热情,怎是想陪着他起喝?早说嘛,喝酒这种事,自然是来者不拒,有什好激动。”
结果回到家祝未辛就指着殷俊哈哈大笑:“哈哈哈哈哈傻逼,叫你傻不愣登面基,这下玩脱吧?笑死哈哈哈…”
殷俊回头看着祝央:“你刚刚才答应,为什还是把遇到酒托事告诉这家伙?”
这哈士奇说话之快,祝央拦都来不及拦。
果然,祝未辛那边顿下,接着发出更加夸张爆笑:“卧槽原来你碰到酒托?哈哈哈哈…,只是见你副霜打窝瓜样诈诈,结果这劲爆发现给炸出来哈哈哈…”
祝央看着殷俊那懵逼傻样都想扶额,这货也不是两天被祝未辛坑,要说这孩子单纯点,但在外面也不算傻,咋就在祝未辛面前不长记性呢?
祝央也不是真要人命,见几人扑,便收拾钱扬长而去,酒钱结果是分没付,只给几百块小费让服务员收拾残局。
然后顺手又打电话举报这家店。
回去路上殷俊整个人闷闷,陷入种前所未有自嫌弃中。
祝央拍拍他道:“多大点事,人走路上哪儿能不踩几坨狗屎,鞋子扔事情就算过啊,别纠结。”
殷俊闷闷道:“明明网上感觉挺好,没想到会是这样,还让你这兴师动众。好蠢!”
接着就下巴扬,跟着来路休辞和谢奕,两个游戏中大佬,彻底就沦为最低等打手小弟。
个随意拎起个人,另个抓过桌上瓶酒就给人嘴里灌去。
时间画面跟堂口里收拾人有点类似,两人连灌好几个,谢奕才反正过来。
“诶不对啊,在干什?可是有名有姓天师,个个富商煤老板见都要排队,干嘛要做混混样事?太伤格调。”
说着瞪路休辞:“都你,打配合惯,你动手就下意识跟着也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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