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说他直在别人眼皮底下,基本没有机会破坏陷阱标记反倒是你俩——”
她未尽之意明显,两人忙摆手否认。
尖嘴猴腮率先道:“也只出去过两次,次咱们三个起,另次和他。”
说着指指高管:“他倒是去三次,剩下那次没看见啊。”
高管见嫌疑下子到自己身上,也连忙找人佐证:“那那次也不是个人出来,和毛妹起呢。”
但扑陷阱这层需要讲究,除二牛还真不是没有狩猎经验人能做好,所以所有坑都是他封口,这说来如果有谁在下面放蜂蜜,确实除他没有别人。
可祝央指指老头骸骨:“那蜂蜜可不是开始就在坑底,看他口袋,还有旁边被咬烂树叶,明显是有人塞进他口袋里。”
徐骁也重新翻翻老头口袋,又将骸骨抬抬,检查下面痕迹。
冲上面祝央他们点头道:“没错,口袋里有蜂巢桨壳残骸,还有树叶碎末,应该是谁拿树叶包蜂蜜块扔进他兜里。”
又道:“刚刚掀开他身下看看,坑底原本是没有蜂蜜。”
嘴猴腮男人接口道:“呸!肯定就是他,他想杀咱们好通关,运气好杀两个就杀到通关按钮呢?”
“没想到啊没想到,你斗字不识农民,竟真让咱栽跟头,大伙儿都相安无事,你倒是起坏心。”
两人又是阵拳打脚踢,还边趁着空隙对徐骁道:“徐哥,这人不能留,留队里也是个祸害,不如干脆——”
那二牛老实巴交惯,不善言辞,又因是古代草根阶层,进游戏开始就隐隐是玩家群体底层。
有重活儿大家是默认扔给他,使唤起来也毫无障碍。
说就是浓妆女,两人白天在河边那啥虽然上演阵鲶鱼惊魂,是不敢随处乱来,可起上个厕所还是没问题。
高管证明完自身又指着家庭主妇和小世子道:“咋不说他们呢?”
徐骁闻言开口:“魏小弟和道去过,至于大姐,她因为害怕没出去。”
众人便又听祝央道:“当然不可能是开始设陷阱里,把蜂蜜带回来时候,陷阱早封口,当时已经开始往上面撒树叶。”
这个结果让高管和尖嘴猴腮有点绷不住,倒是松开二牛,可还是犟着脖子道:“那就算不是开始设下,也有可能是他干。”
“当然,不过在看来,你们俩嫌疑可比他大得多。”
两人惊,连忙道:“你可别乱说,这是能开玩笑吗?”
祝央笑笑:“没记错话,吃完饭到睡前这段时间,二牛只出去上过次厕所,还是和你俩起,而你们俩反倒次数比他多。”
这会儿挨揍,他也笨嘴拙腮抓不到空隙替自己辩护,面对两个口才不错人句接句定罪,嘴里只连连道:“不是,不是。”
“好!”祝央慢悠悠道:“刚才那会儿眼瞎,现在倒个个成包青天,当真是断案果决。”
高管他们被这不轻不重讽,心里有些不乐意,梗着脖子道:“不是他还能有谁?”
“做陷阱是他,除他谁能把蜂蜜放下面。”
挖坑时候倒是几人合力,不过其他人也没怎下大力气,多半是偷懒让二牛个人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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