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嘴猴腮额头有些湿润,勉强笑道:“这兄弟,他家里生病,让陪他借钱交款,所以包直难着呢。”
说着唱作俱佳道:“唉!现在被困在这里,他可怎办?这可是他妈救命钱?”
祝央闻言嗤笑:“是啊,这可是人家救命钱,人说撒谎最高境界是九分真分假。”
“昨天问你进来之前人在哪儿,你说在医院,这应该没错,因为只要对前因后果决口不提,谁能知道,咱们中间最不起眼那个,竟然是出手如电神偷呢?”
‘神偷’二字她说得异常讽刺:“人家好不容易东借西凑筹到救命钱,被你这三只手扒来。听说你们这行厉害能做到油锅中夹物不伤手,不知道是不是真,不过能在上午那情况下生抓条蛇回来,想来你这本事还是到家。”
“睡觉前捻着玩而已。”尖嘴猴腮端点破绽也无。
众人都有些觉得祝央是不是推断错误,祝央却干脆坐在木墩椅子上。
长腿翘,直接对着尖嘴猴腮扔出个包,那是个尼龙袋,包并不大,只是里面鼓囊囊。
尖嘴猴腮见包脸色就变,便听祝央声音在石室里响起——
“满心眼里琢磨着害人,连自己东西不见都没察觉吧?这在你们那行怎形容?算,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:“不是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啊,再怎神通广大,也没那本事放条蛇进来吧?”
“咱们碰到蛇都是上午事,被追得屁滚尿流才逃出来,回来就没人出去过,除徐哥下午去趟河边,天谁离开过?”
又连忙对徐骁道:“徐哥不是怀疑你啊,肯定不能够是你,要你想害们哪儿用得着这费事?保准就是上午蛇循过来。”
其他人闻言也觉得他实在没有作案时间,便听祝央道:“你用不着离开啊,上午那会儿你就直接把蛇带回来。”
尖嘴猴腮就笑:“带回来藏哪儿?整天连上厕所都拉着二牛呢,在他眼皮底下难不成把蛇揣身上?那不早被咬死?”
尖嘴猴腮怒道:“你这全都是想当然污蔑,说什全凭你张嘴。”
祝央摆摆手:“别急,既
“打开吧,让大家看看里面东西。”
尖嘴猴腮再是不乐意,也只得照做,脑子里却急急开始思索应对措辞。
众人便见打开袋子里,是整整两沓钞票。应该有两万多,然而祝央重点却不在钱上面。
她示意尖嘴猴腮展开钱里面几张纸,道:“记得昨天问过你家里上下三代亲属姓名吗?里面可没有个姓裴。”
“那你告诉,里面这病历卡上名字,还有借据条落款姓名,和你本人有什关系?”
祝央便走过来,抽出钉着蛇脑袋刀,对徐骁道:“检查他周围有没有丝线,应该就在他旁边。”
徐骁闻言上前,尖嘴猴腮脸色变,果然就在他睡草垛上找出好几根树皮纤维。
见所有人看过来,他连忙喊冤:“该不会这个就定罪吧?这是二牛搓绳用树麻啊,跟他块儿搓着玩,粘身上来很正常啊。”
说着又从二牛草垛上翻找下:“喏,他这边也有。”
祝央接过徐骁递给他那圈丝线,笑笑:“那这上面打结怎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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