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鲶鱼,高管就立马联想到那天浓妆女差点被鲶鱼活吞画面,接着连串思路就被人给串好。
可高管浑然不知,反倒以为是自己这边听者有心,还忙拉住二牛:“你可先别忙吧,洗把脸再说,祝小姐爱干净,你这身汗过去跟她说话肯定被埋汰。”
接下来事大伙儿都知道,这边洗完脸擦完身就像是忘这回事般,鉴于这人看着有些呆傻,自然对他记性就不抱期望。
后面事也就顺理成章。
祝央关掉录音,对他笑笑:“想你虽然已经对现代文明有概念,但也不习惯使用这些东西吧?很方便,下次试试?”
魏江离也笑:“你以前也是这看你主子?”
二牛没有再理他,倒是又看向祝央:“那现在这事呢,你怎料到?你又不是神仙。”
祝央道:“当然不是掐指算什都知道,可懂得利用科学技术啊。”
说着掏出手机,点开录音播放,那录音已经被裁掉没用部分,所以开头就是二牛声音——
“哥!上午出去采到种花,挺漂亮,你拿去送给嫂子吧。待在这地方难免害怕,你多哄哄吧,缘分难得,可要好好珍惜啊。”
能!”二牛像是对自己伪装很自信,或许更确切是不能容忍自己翻作为,居然只是在别人眼皮子底下耍猴戏码。
祝央嗤笑:“你还挺自负?呵!不过你确实有自负资本。”
“那小偷儿自诩聪明,以为自己手脚利落,收尾干净,尽在掌握中,殊不知他切行动都是被人牵着鼻子走。”
“可以说那家伙只是你手里把刀而已,你让他干什,他就在干什,利用他贼不走空个性,倒是被你指使得团团转。”
“陷阱,竹片,丝线,草药,你递什他接什,那家伙恐怕到死都认为自己随意看到什东西就知道物以致用,估计还为这点得意呢。”
二牛脸色铁青,断然不会料到
接着高管声音传出来,听着有些敷衍:“行行,搁那儿吧,会儿送给她。”
高管和浓妆女本来就是炮友关系,各取所需而已,哪儿耐烦花这心思?
不过东西都递手上,转手送过去再说两句甜言蜜语换女人打情骂俏也来得。
于是高管便又调侃起二牛:“不愧是能把地主女儿勾到手啊,脸憨相人倒是精明。”
二牛憨厚声音笑道:“没,就是觉得再苦不能委屈女人。不过你要摘花话可别乱跑,外边不太平。就这花旁边还有水缸那大大花,口就把路过野猪吞进去,看着挺吓人,得去告诉徐哥他们,要谁过去玩不小心被吞咋办?就跟当初那鲶鱼似。”
二牛闻言不说承认也不说否认,只道:“看你张牙舞爪以为你就是个空有力气蠢货,倒是小瞧你。”
祝央却专戳他肺管子:“怎?以为自己伪装多高明吗?你知不知道其实最早,bao露就是你?”
“那个荷包,呵!你说是地主家女儿送?可摸着,倒是比人家小世子身上衣服质地都好,这地主家里怕不是承包全国地吧?”
魏江离闻言不满撇撇嘴:“这种地主家女儿可看不上他。”
二牛脸色就不好看,恨恨看眼小世子,副看死人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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