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俊就不服气,撸起袖子道:“这就看不起人不是?跆拳道也是拿黑带。”
表哥表嫂向喜欢祝央和祝未辛,教育这块也是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尽量向他们靠拢。
祝未辛自从知道自己战斗力不如只鸡过后,最喜闻乐见就是这种打脸现场。
于是不劝反激,没会儿英
不过那些不着调之前被祝爹祝妈也收拾怕,祝央从小也是远近闻名霸道跋扈主,就别想拿着长辈亲戚身份压她。
所以时间倒是没闹出什不好看事,就吃顿饭便抹嘴离开。
祝央只当没看见那群人,美滋滋吃顿地道丰盛农家席面。
因第二天大家都要上班,所以晚上吃完晚饭过后,回来人便又得回去。
明早要回去找人麻烦,殷俊便跟着祝央他们回家。
十里八乡亲戚也陆续到场,整个宽阔大院加上外面地坝热闹起来。
小孩们拿着从桌上抓到糖果花生,从大人们那儿讨来现做零嘴追跑打闹。
大人们进门给大姨拜完寿各自围着说话。
外面灶台烟火不断,各色大菜陆续起锅,扑鼻香味儿从这里直飘到外面马路那边。
路过车辆都忍不住被这地道鲜香勾得恨不得停车下来蹭上顿。
子上拍,愤怒道:“太缺德,这干什断子绝孙事?不行,这就去找他,把他扭去派出所。”
祝央笑,拦住大表嫂道:“扭去派出所怎说?说咱家孩子被人下邪术,迷恋上发廊女?”
“信不信保准你先被警察撵出来?”
大表哥和大表嫂脸色难看,确实这玩意儿他没有证据啊?
要不是他们亲眼看见央央从儿子脑袋里抽出根肉芽,谁能想到自己儿子脑袋里插根手指那长东西?
祝央是好说歹说才说服表哥表嫂不到现场,毕竟涉及到游戏,要不是殷俊这个当事人实在撇不开,他们都不带他玩儿。
殷俊来到祝央家,看到两个篮球大不知道什品种鸟冲过来,外表就跟没长大小鸡仔儿似。
顿时对祝未辛他们肃然起敬:“卧槽,牛逼啊!哪儿搞这壮实鸡哥?”
祝未辛把外甥抱起来:“哎哟!怎两天不见又沉?”
但不妨碍他得意洋洋向殷俊炫耀:“对,就是你鸡哥,你这辣鸡身条,家小叽翅膀就可以戳死你。”
倒是二姨家,快要吃饭时候才过来,也没见提什礼品,就这大喇喇占桌,毫不把自己当客人。
二姨在屋里陪大姨说话,祝央和祝未辛进去和她打个招呼。
他们对二姨倒是没什恶感,就是这老太太辈子耳根软,就苦在这上面。
比大姨还年轻好几岁呢,看着精神头是完全不及,要不是大姨这边撑腰,祝妈也睁只眼闭只眼。
她那群儿女不知道还得怎对她。
要是颗钉子或者别东西,扎这深那妥妥是死人节奏,现在想起来他们都还心有余悸。
祝央安慰他们道:“放心,已经联系好谢大师那边。”
“反正人又跑不,急什?没得影响大姨好日子。”
见她胸有成竹,虽说恨不能亲自就揍那人顿,但你放心祝央安排。
接着这事就暂时被放到边,村里吃过早饭人就过来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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