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他们四人之前是咱们这代最出众弟子,人人都羡慕敬畏,可那几个家伙是怎报答师父栽培之恩?”
“师父有要事抽不开身,特地将几人魂念牌交于等,就是让等将他们抓回来。”
“那三个家伙不也是身修为赛过等,但有魂念牌在手,他们生死只在咱们念之间。”
“别乱来,师尊说过,他们几个都要抓活。”
说到这里,三人便又心绪烦躁:“难不成师尊还对他们抱有期望?”
“据说那位祝仙师也要参加国师之争,这可是横空杀出匹黑马。”
“咦?逍遥门宗主是不是叫逍遥子?”
“是啊,逍遥子是每代宗主道号,谁继位谁继承。”
那人指着门外:“可刚刚从外面进来,有小乞丐在大街上散步寻人消息,说是逍遥子病危,大小便失禁无人照料,正在召集失散弟子回去伺候呢。”
“……”
功夫便逼迫人把散布谣言招回来,并且详细打听番委托人。
李宣特征他们并不知道,因为叛逃四个弟子中,并没有十五六少年。
脾气火爆那个逍遥门弟子咬牙道:“打听这些干嘛?肯定是祝央那个贱人找人干。”
“她叛出师门也就罢,居然还敢造谣抹黑师尊名誉,真岂有此理。”
这边有人是裁决司和公告榜两边跑,两边小任务都接,便有人讨论起上午事。
“明明大师兄也可以代宗门参加国师之选,为何非要认定他们四人?尤其是祝央,那家伙个性根本不堪大用。”
“算,师尊他老人家想法,不是等能窥探,照做就行,难道你们也想背叛师父?”
两人自然只得闭嘴,将腔愤怒对准祝央:“南大街是吗?他们倒是会找地方。”
*
李宣根据蟑螂指示回到别墅时,祝央已经将东西布
确定,三个人真恨不得祝央这会儿就站在他们面前,好让他们刀劈死。
出门那位女弟子便冷笑:“这欺师灭祖败类,败坏师父名声不说,自己倒是经营得有生有色。”
“也好,真让她躲起来,咱们还不好找,那三个叛徒也怎都不招供,她自己要上京找死,咱们就成全她。”
“等等!这明显是那家伙陷阱。”冷静点那个道:“她来就嚣张至极,干这些事无非是把咱们引出去,恐怕是有所预谋。”
“那又怎样?即便她设下陷阱,旦被们打照面,她还不只能乖乖束手就擒?”脾气不好那个不耐烦道。
“那树根两米多高,只腐败不堪,形如老妪手指,大伙儿都以为哪个没眼色骗子骗到裁决司来。”
“……那祝仙师只手腕招招,猫样大老鼠便被从洞里揪出来,隔空取物咱见过,但隔空取活物,这得是什修为?”
对方带着夸张色彩唾沫横飞刚才看到景象:“……那老鼠立时毙命,息之间状若腐尸,就沾染在树根上点毒汁就有此效,可不就是云毒老母那大妖?”
“果然裁决司拿出当年贞丰道长留下,从云毒老母身上砍下树枝,确认就是那老妖,并让坐镇大能测试消弭神念痕迹。”
“不愧是大宗门逍遥门,这几十年避世想必人人潜心修炼,就连这年轻弟子也本事不凡,真叫人心驰神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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