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缴山匪,救治难民,惩*除恶都有,路走得还挺慢。
因为今年年景不好,虽然大部分还过得去,也没有灾民造反起事地步,但时不时还是能遇到小股流落在外难民。
只是各处都不收难民,并且长期饥饿和颠沛流离,让灾民大多患病。
祝央碰到便会留下食物,给灾民们救治疾病,小孩儿还侍卫见她粮食源源不断,开始也是很惊骇。
但很快对于神怪敬畏,随着救济灾民次数越来越多,便变成对世道
此时主仆情深,就听旁边传来声煞气氛嗑瓜子声:“就是嘛,到底是后妈,没个自己人看着,就是天到晚让他吃咸菜窝窝头,照三餐夜宵毒打都没人伸冤啰。”
没把阿远侍卫气个好歹。
但心里对这女土匪腹诽归腹诽,可有她,路上却是顺遂。
因着遇刺,阿远侍卫原以为她会带他们抄小路隐蔽上路,可对方却反其道而行之。
正大光明往官道上走,这是他们之前人手充足时候都没敢干,因为知道有人会暗下杀手。
“岂可?”侍卫忙道:“殿下贵为亲王——”
祝央话都没让他说完,不耐烦道:“就没听说过有儿子在还得当妈干活儿。”
“他不能干事,难道他老母就能干?这没孝心是要天打雷劈吧?”
见侍卫既悲且愤,祝央摆摆手:“爱掺就掺,不扶拉倒,反正以后有是比这劳累百倍活儿让他干。”
“要这点苦头和屈辱都受不,那就别做夺取天下春秋大梦。”
祝央将车队中行囊财物收起来,里面还有小孩儿身份证明和就任圣旨。
没这两样东西,可不能空口白牙到地方自称王。
“走吧!”祝央道:“这些死士久不回去复命,自然会有人过来探查,先离开这里。”
小孩儿指指侍卫:“那他——”
“他也不能待这儿啊,难不成等人补他刀?那可不就枉费番缝补?”祝央道。
可她就不,不但走官道,还路高调张狂,沿途驿站被她磋磨得够呛。
那些见人下菜碟,对上她这种半点没有被撵出京城落魄王族自觉,真叫头大如斗。
因着身份是亲王生母,祝央也做身艳丽打扮,当然那个美妇尸体早被收空间里。
虽说是落魄亲王,随身财物倒是不少,很快便重新购置好车马行囊。
路上除对沿途驿站*员冷淡挑三拣四找茬,更多也留下不少善名。
侍卫还待说什,小孩儿倒是把将他手臂抗在自己幼嫩肩膀上。
并且不是做做样子,是真承担他上半身重量——
“阿远,你别乱动,她——娘说得对,况且你是父王留给唯人,你死就彻底没人辅佐左右。”
“小心伤口,就这样休息会儿吧。”
“殿下——”阿远侍卫虎目含泪,脸感动和愧疚。
不是,所以说你真没缝过伤口对吧?你就是把人皮当碎布缝是吧?
先不提祝央这话好像,bao露什凶残事实,那侍卫也知道形势比人强。
因而客气对祝央道:“那麻烦女侠。”
马匹被砍死,他暂时行动不便,只能劳烦祝央担待下。
祝央却指指小孩儿:“去,扶着他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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