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克没有回话,两人就这静静走着,直到朝阳放晴他们回到诊所门前。史蒂夫转身看向街头小巷,当年他在那里挨过揍。
“杜克医生,有个不情之请。”史蒂夫路沉默,最后下定某个决心。
“先说好,是不会收留你。顶多请你吃个早饭,然后你该去哪去哪。”看到史蒂夫欲言又止,杜克抢先说道。
“不是这个……”史蒂夫脸无语,调整下语气:“想和佩姬见面,你能帮吗?”
“哈?为什你觉得能帮你?”
“那真是悲剧。”杜克怜悯道,喝不醉酒和矿泉水有什区别。
“你叫史蒂夫就行,不是队长。”史蒂夫这话似乎若有所指。
“好,队长。”
“是史蒂夫……”
“明白,队长。”
说着脸色无比怪异:“他们欠你不少工资,说不定会补偿你套房子,现在纽约地皮老贵,有套房子也不错。你只是睡觉,醒过来就能少奋斗五十年,其实也蛮不错……”
史蒂夫听着头黑线,养老金什,他时接受不,他心理年龄才二十多岁。还有五十年才能买套房子,现在纽约房价有多贵?
“现在不想接触国家人,还是算吧!”史蒂夫颓然叹息:“以前可以全身心投入为国效力,但现在不样,时代已经不需要。”
“那史蒂夫,接下来你想去哪?”杜克觉得自己似乎改变剧情,如果史蒂夫不再是美国队长,那定会很有趣。
“……也不知道。”史蒂夫茫然看着自己展厅,这个世界只有对他回忆,而他本人是多余。
“直觉告诉你可以。”史蒂夫怀念道:“她是在这个世界唯执念……还欠她支舞。幸好还有机会弥补,否则真不知道活着还有什意义。”
“算,你开心就好。”史蒂夫无奈放弃,很想拳K在杜克脸上,但是又怕疼。
两人走出博物馆,斯蒂夫走在大街上,冷不丁问句:“杜克医生,如果去警局,你就不怕,bao露身份吗?”
史蒂夫不是傻瓜,相反超级战士血清给他无与伦比清醒头脑,他智商碾压绝大部分人,只是和社会脱节让他看起来有点呆头呆脑。他能感觉到杜克不凡,但就是这强大人却隐身在家纽约街头小诊所,不论从哪个角度,都太可疑。
“不会,临走时会清洗你记忆,没人知道是救你。”杜克耸耸肩,表示这些都不是问题。
史蒂夫脸皮抽抽,讪笑下:“你定是在开玩笑……对吧?”
就在杜克想要说些什到时候,史蒂夫突然走进个播放室,门前海报上印有个军装美女大头照,是他女友佩姬·卡特。
杜克没有走进展厅,就在门外靠墙站着,里面是个悲伤故事,他可不想安慰个感情受创老男人。
许久之后,史蒂夫走出来,眼角有些红肿,步履蹒跚,身形更加佝偻。连番打击下,即便是他精神再强大,也有些吃不消。
杜克没说话,拍拍史蒂夫肩膀:“队长,要不要去酒吧喝杯。”
史蒂夫苦笑:“细胞对酒精和毒素免疫,喝不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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