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云茂同样不乐意，似笑非笑地嘲弄：“你发现糊弄不过去又换说法？”
“
糊弄什
？”楚稚
楚稚水只知道，辛云茂通过吊坠瞬移，却不清楚金渝如何过来。
茶园门口，熟悉
车停靠在平地，外层雨水已经干透。楚稚水拉开车门，她正要招呼二妖上车，却发现金渝和辛云茂在另
侧对峙。
金渝下意识就要拉开副驾门，辛云茂却双手环胸站在旁边。他冷眼望着此幕，惊得她动不动，又瑟缩地收回手。
楚稚水以前分别载过辛云茂和金渝离局办事，都安排他们坐在副驾驶位置，如今同时乘车还真是头遭。她思及某妖小心眼，出面打圆场道：“金渝，你坐副驾。”
金渝还没有答话，辛云茂却轻嗤声：“凭什？”
“什事？不确定是胡局还是苗沥来，不然你明天在局里找胡局吧，或者帮你转告声。”
楚稚水给洪熙鸣解释番茶园事，希望能让黄胖男和黑瘦男采茶，节省局里卖茶人工成本。
洪熙鸣听完，她颇感神奇地瞟向全程冷漠辛云茂，立马猜出此事不是楚稚水主意。人类小姑娘还不太熟悉妖界运作，刚进来时连妖气都没见过，更不可能知道局里如何处置袭击人类妖怪。
洪熙鸣方才见到辛云茂挺意外，现在细细琢磨，更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洪姐，洪姐，这事儿可行吗？”楚稚水发现对方出神，轻声唤道。
。
洪熙鸣软言安慰：“小楚，你别怕，已经通知胡局和苗沥，局里会把后续处理妥当。”
楚稚水不好意思道：“洪姐，居然还麻烦您跑趟……”
洪熙鸣职级比楚稚水高，主管工作也跟这些无关，其实通知完胡局就可以。洪姐以前热情地说有事找她，楚稚水还当是礼貌场面话，现在领悟对方确实是认真。
“没关系，怕观察处来得慢，索性跟金渝起过来。”洪熙鸣道，“金渝帮清理下现场，然后你们科室先回去，这边来守着吧。”
楚稚水迷茫：“什凭什？”
辛云茂：“为什她坐前面，却得坐在后面？”
“不是你爱讲究嘛，后面是贵宾坐。”楚稚水好脾气道，“不然你们都坐后面？”
楚稚水最初担忧二妖都坐后排尴尬，她其实对车内座位没什感觉，有没有被当成司机也无所谓。
金渝听闻此话，她吓得大气不敢出，将头摇得像拨浪鼓，疯狂地摆手拒绝：“不不不……”
洪熙鸣笑道：“可以，这都是些小事，不用劳烦胡局，明天跟苗沥说声就行！”
苗沥是观察处处长，主要就负责抓妖工作。
楚稚水微松口气，事情比她想得简单。
洪熙鸣和金渝清理完现场痕迹，洪熙鸣就留下看管黄胖男和黑瘦男，同时催促经济开发科回局里，争取早点下班。楚稚水推托不过，又连连感谢洪姐，终于带着二妖离开。
不曾想，返程却是个问题。
“这不太合适……”楚稚水明白留下就是加班，哪有让领导独自坚守现场。
“合适，很合适！”洪熙鸣紧握楚稚水手，郑重道，“小楚你千万别说气话，不要老想着离职就行。”
“……”
主管人事干部为留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楚稚水忙道：“主要还有点事想跟胡局商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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