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华羽故态复萌,又开始显摆办公大楼,说槐江局只有栋楼过于冷清,应该建议胡臣瑞再花钱修盖才对。
楚稚水戴着次性手套,她坚定地掏出把,塞到叶华羽手心里,郑重道:“叶局,您再来点儿。”
“咦?好吧好吧。”
叶局继续嘎嘣嘎嘣,世界再次安静下来。
楚稚水就靠包玉米粒坚持到午餐,没有再受叶局荼毒,争取到来之不易清净。
食堂内,楚稚水趁打餐跟叶局拉开距离,生怕要听到他炫耀伙食。她悄悄走到杜子规身边,随口道:“请问叶局是孔雀?”
楚稚水脑海里闪现无数主意,她打开白色纸袋却懵,装居然是黄橙橙咸蛋黄玉米粒,拆开后咸香扑鼻,还有次性手套。玉米粒脆香可口,颗颗包裹着咸蛋黄,难怪会在纸袋里哗哗作响。
救命,怎会是吃?
这是什意思?
楚稚水大脑片空白,她索性伸手递出去,僵硬道:“叶局,来点吗?”
这语气真像递香烟,递出却是玉米粒。
过次。”楚稚水看他坚持不懈看时间,她内心麻木,但面上不显,故作好奇道,“叶局表看着不般,价格定很贵吧。”
她脑袋又不迟钝,秒识破他频繁瞧时间缘由,必然是希望有人提到此事。
有那多钱买表却挑这土款式,这品味确实不般。
叶华羽终于等到想听话题,他瞬间喜笑颜开,滔滔不绝道:“其实不算贵,看着还行吧?跟你说手表这个东西学问大,当时买表时候他们向介绍,戴什样表就彰显什样身份,展现出你特点来……”
楚稚水:“……”是,这块手表就展现您审美不高特点。
杜子规:“啊,真厉害,您看出来吗?”
“是,挺明显。”
怪不得,搁她这儿开屏呢,嘎嘎叫得人头疼。
饭后,日理万机叶局终于要去办正事,安排杜子规负责楚稚水后续活动。
楚稚水放松下来,她调动为数不多精力,佯装客气地送叶华羽,陪他走到办公楼附近。
叶华羽探头望袋里看,他顿时眼神亮,欣然地戴上手套:“哎呀,老胡还记得喜欢吃这个!”
叶华羽开始嘎嘣嘎嘣咀嚼,他吃这个似乎有点费劲,无暇再说炫耀之词,也没法指使杜子规。
世界重归宁静,可谓岁月静好。
楚稚水长舒口气,她发现狐狸不愧为狐狸,兵不血刃就能获取胜利!
叶华羽吃完玉米粒,他回味番,继续道:“这个是好吃,但老胡没吃过更好,们当初在五星级大酒店……”
叶华羽状似不经意地拉踩:“穷玩车富玩表,对老胡买表没有,平时没看见他戴过呀?”
“对手表研究不深,所以不太关注这些。”楚稚水自然地岔开话题,她从兜里取出白色纸袋,温和道,“您稍等下,胡局还让带来点东西。”
胡局以前为讨要更多事业费,该不会每次都受肚子鸟气,想想就辛酸得眼泪往下流淌。她不想再陪聊无趣奢侈品,决定打开胡局送纸袋,瞧瞧究竟是什纸袋妙计,能够让聒噪叶局彻底闭嘴。
纸袋里应该不会装枪吧?城市内开枪打鸟可能违法。
她明年要让茶叶涨价,二倍价格卖给银海局,算作她刚刚精神损失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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