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，银海局妖怪都不戴工作牌，只是楚稚水没有妖气，杜子规怕局里妖认不出她，第
天就给她枚工作牌，让她自己回局里被拦时出示证件。
楚稚水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门外汉，她本着职业操守，露出营业笑容来：“是，您坐在休息区等待叫号就可以。”
“但
号是前几天拿，至今都没有叫到，最近天天过来等。”
楚稚水怔，看他取号单：“前几天拿？那是不是过号
？”
“没有啊，听大厅还在叫，但号特别慢。”
接下来，叶华羽等妖没有再对辛云茂存在提出异议，他们变得跟槐江局多数妖怪样，远远地绕开人妖，似乎在畏惧大妖怪妖气。
因为楚稚水不解妖怪规章制度，所以她不懂辛云茂要远离观察处原因。好在他们确实不用去古楼，她打算回到槐江观察局后，找胡局或苗处仔细询问缘由。
银海局办公楼内，进大厅就能看到各种电子自助设备，前来办事人员可以自行排队领号，等待相关办事妖怪为其受理业务，跟银行或医院办事大厅如出辙。
不管看过多少次，楚稚水都要感慨银海局豪华气派，不知槐江局何时能有如此好硬件条件。她不理解观察局能受理什
业务，还新奇地摆弄番设备，然而手指刚刚触碰电子屏，右上角就弹出登录信息，好像自动切入职工系统。
[欢迎您归来，楚稚水。]
傲慢地嗤道，“求去都不去。”
楚稚水疑惑：“只要是观察局观察处都不能去吗？但苗处上回不就放你进去？”
“所以说他玩忽职守。”辛云茂扬眉，“不是只好猫。”
楚稚水无力道：“给你通融下还是苗处错？”
叶局等妖不让他靠近观察处就冷漠甩脸，苗处让他进入观察处说人家不是好猫，正话反话倒都被他说完。
楚稚水接过他单子，她查看完上面数字，又研究起大厅里叫号规则。办公楼大厅屏幕上有两种号，种是红色，现在叫到3122号，种是灰色，现在叫到56号。
中年男子是圆脸，脸庞带点红润，看上去和善健谈，应该是个小老板。他号是灰色，排在第728421位。
大厅里直只叫红色号码，迟迟没有叫过灰色号码，难怪对方说叫号特别慢。
“不好意思，是来出差，不是银海局。”楚
“等等，既没刷工作牌，也没有刷身份证，它怎知道是？”楚稚水迷茫道，“这是刷脸识别？”
辛云茂向对电子设备苦手，他此时观察片刻，竟然给出答案来：“这个东西对妖气有反应，虽然你没有妖气，但你待在名册上，也会被辨别出来。”
很好，正常人类不需要知道知识又增加。
“您好，向您打听下啊，领完号就在椅子那边坐着等是吗？”位身着深色西装中年男子经过自助设备，他冷不丁瞥见人妖，突然就折回头来询问。
楚稚水挂着工作牌，她和辛云茂站在机器边，还真挺像银海局服务人员。
辛云茂听她替苗沥说话，他不悦地发声：“哼。”
“哼什？”
“哼。哼。哼。”
楚稚水听他报复式冷哼，她诧异望他眼，随即绽放笑容：“哼得好，再哼响些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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