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夏侯澹字里行间暗示意思,胥尧仍觉得不可置信。
当初魏太傅进言嫁祸于他父亲,背后授意,竟是端王?
而端王转头又救下自己,兜兜转转大圈,仅仅是为将自己收作谋士?
胥尧不相信。
谁不知道那皇帝昏聩,bao戾,就是个疯子?
小姐妹中犹有人担心:“只凭几滴花汁,能成?”
谢永儿笑道:“陛下多疑。”
“……”
跟在她身后楚嫔迟疑片刻,小声开口:“那庾妃生得妖艳,说起话来,倒像是性情中人。”
谢永儿没有接茬。
庾晚音努力完全白费。
谢永儿望向她暗含急切眸子,心中反而渐渐冷静。眼前只是个纸片人,她是不会跳出原文设定,此时莫名其妙向自己示好,无非是为麻痹潜在敌人罢。
幸好自己读过剧本。
想到端王昨夜托人送进来香囊,谢永儿又觉得切都在驶入正轨,形势大好。自己只需更果决些,早早将这短命女主扼杀在摇篮就行。
谢永儿面上还在笑着,眼中却难免流露出丝不耐烦。
去。们女人在这种地方,原就是任人摆布棋子罢,若是还不互相照应,岂不是遂臭男人愿?”
谢永儿:“???”
庾晚音说很大程度上是真心话。
她拉拢谢永儿不是为夏侯澹,而是为她自己。
如果谢永儿能放下弄死她心,她点也不想宫斗。两个社畜斗什斗啊,坐下吃火锅不好吗?
疯子……会说实话吗?
胥尧满腹心事地出宫,片刻之后,夏侯澹也从御书房走出来,随手
胥尧走出御书房,胸膛里颗心脏还在狂跳。
他是被秘密请进宫来。
来时候,他已经做好九死生准备——那,bao君会找他,就说明已经发现他隐藏身世,说不定还知晓他仍在暗中奔走,试图从流放地接回老父。
但他万万没想到,御书房里等待自己会是这样席谈话。
夏侯澹不仅没有杀他,还说可以饶恕他父亲。
她看着还在组织台词庾晚音,就像在看跳梁小丑。没必要跟个死人浪费时间。
小丫鬟对她悄悄打手势后,她又坐片刻,便起身告辞。
走出偏殿,几个小姐妹顿时围住她:“怎样?”
谢永儿:“成功,庾晚音挂在墙角那件衣裙,裙摆处已被染上魏紫花汁。染得很隐蔽,她自己绝对发现不。接下来只需等她穿上那衣裙,们便可行动。”
那魏紫是花名,只在牡丹园角种几株。
她现在与夏侯澹战略合作是不得已而为之,内心深处并不完全信任他。就算在最好情况下,他俩赢,夏侯澹坐稳龙椅,反手将她卸磨杀驴,也只需说句“你知道得太多”。体制注定她处于劣势。
要在这个生存游戏里苟到最后,谈何容易?多个朋友就是少个敌人,天选之女大腿不抱白不抱啊。
然而,她又不能直接摊牌:其实也是穿。
因为根据原文,谢永儿跟夏侯泊是对儿,此时已经开始谈恋爱。她告诉谢永儿,等于告诉夏侯泊,而那位端王会如何利用这个情报,她心里没底。
庾晚音只能用这种方式暗戳戳地相劝:姐妹,别恋爱脑,忘男人吧,偷电瓶车养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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