庾晚音莫名其妙低头看,是封信笺,信封上没有落款。
“
她毕竟是恶魔宠妃本妃,对得宠事虽然不耐烦,也要充分利用。
不如先利用安贤除去几颗眼中钉?
两人走出段,谢永儿楚楚可怜道:“安公公可否赐教,陛下究竟看上哪点?”
安贤笑道:“陛下说,他昨夜看你疯疯癫癫,有股鲜活之气,跟别宫妃不样。今早又视妃位如粪土,好生单纯可爱。”
谢永儿:“……”
夏侯澹恰在此时不经意地瞥她眼,仿佛想象出类似画面,嘴角几不可见地抽。
庾晚音赶紧别开视线,免得笑场。
无论如何,夏侯澹作为队友,比起端王还是可靠得多。
夏侯澹陪坐会儿就走。
等到谢永儿随着众妃嫔鱼贯而出,就发现安贤没有随着皇帝离开,而是等在外头。
夏侯澹确实演上。
众妃请安时,他又出现,这回没给庾晚音个眼神,直接坐到谢永儿旁边。
谢永儿不自在地往旁边让让,他又挤挤。
谢永儿奉茶给他,他接过时特意摸着她手。
坐在旁庾晚音瞬间感觉到无数道视线偷瞄向自己,包括太后。她非常入戏地凄然低下头。
小眉在床边催促,“该起,今日要觐见太后。”
庾晚音梳妆打扮时,小眉便在旁闲话:“听说今早陛下寝宫中有个小宫女被严刑拷问,之后就被拖出去。好像是往茶水中下避子药,小姐你没事吧?”
庾晚音在脑中过遍关于那杯茶细节,想明白前因后果。
“不要紧,只喝点点,大部分是谢嫔喝。”
小眉愣下,委婉道:“她现在已是谢妃。”
太土!
庾晚音没管这边土味小剧场,独自踱去藏书阁。
藏书阁正在旧址上重建,进程相当缓慢。
她望着那些精细作业工匠发会儿呆,脑中盘算着端王事,忽听有人唤道:“庾贵妃。”
庾晚音转头,身边多个工匠打扮人,二话不说塞给她物:“请收下。”
见她出来,安贤笑道:“谢妃娘娘,奴婢送你回去。”
皇帝身边大太监把宝押给谢永儿!
庾晚音又感觉到无数道视线。她黯然笑,独自走开。
说来在原文里,这老太监为巴结庾晚音,在谢永儿失势时狠踩过她脚。后来谢永儿斗赢,安贤又去捧她,却被她送进大牢。
如今少失势这节,谢永儿没跟他结仇,反而乖觉地走到他身边。
太后心里盘算着该准备新避子汤。
太后:“这花朝宴也临近,皇帝可有什打算?”
夏侯澹:“到时,就让谢妃献舞吧。”
他眯眼看着谢永儿:“听过谢妃奏乐唱曲,却还没领略过你舞姿呢。”
庾晚音心想:那要是跳起极乐净土,夏侯澹能憋住?
庾晚音:“……”
小眉眼圈红:“陛下怎可如此荒唐,竟让你们两人在同夜……还封她为妃!老爷夫人该多心疼啊,呜呜呜……”
庾晚音想起来,自己好像是让他对谢永儿演出霸道总裁爱上戏码来着。
小眉犹在愤愤不平:“听说她还故作惶恐百般推辞,然后陛下说,说他从未见过像她这样特别女人。”
庾晚音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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