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堇天哪里不知道他脾
心腹:“不愧是殿下,高瞻远瞩。”
夏侯泊笑道:“所以,不必通知皇帝,必要时还可以助图尔臂之力。接下来,只需要确保他们动手时,太后也在场。”
“来,喝。”杨铎捷晃晃酒壶。
李云锡猛干杯:“杨兄家这藏酒是不错,那就不客气啦。”
杨铎捷没说什,坐在旁岑堇天笑道:“难得见李兄如此开怀畅饮。”
“殿下是指,图尔不敌燕王,在燕国待不下去,所以孤注掷跑来大夏,想要坏他叔叔大计?”
夏侯泊慢悠悠道:“无论真相如何,总之这次和谈八成是要黄。皇帝本就势单力薄,身边高手已经死,图尔带群荆轲来,骤然发难话,他逃不脱。”
心腹迟疑:“要不要……向皇帝透露些什?”
话音刚落,夏侯泊就微笑着看向他:“你这好心?”
心腹吓得立即跪倒:“属下是为殿下考虑啊!若是真让图尔杀皇帝,两国又要起战事……”
臣团里那个哈齐纳,似乎不是真正领头人。属下听得懂些燕语,方才哈齐纳叫那魁梧从者声‘王子’。”
夏侯泊:“燕国有很多个王子。不过,他那把络腮胡瞧着诡异,多半是为掩盖面目。寻常燕人辈子都没被大夏人见过,没必要藏头遮面。既然伪装,想必是个老熟人。”
探子:“殿下是说……”
夏侯泊似笑非笑:“应该是在沙场上与夏人打过照面吧。他那个身手,倒也当得起‘燕国第高手’之称。”
探子惊:“那人是图尔?!图尔不是与燕王水火不容,怎会替燕王出使?不对啊,他改名易容,难道是瞒着燕王偷偷来?”
李云锡:“……”
李云锡如今虽然混个官职,但苦日子过惯,为人比较抠门,自己根本不舍得买酒,上杨铎捷这儿做客才开戒。
被岑堇天揶揄句,他也不生气,反而劝道:“咱哥三个好久没聚,岑兄也来杯?”
岑堇天挥挥苍白手:“不不,还想留着命多种几日田。”
他倒是并不避讳自己病,但李云锡不擅长说漂亮话,微醺之下更是迟钝,舌头打结半天才憋出句:“你……你最近气色不错啊。”
夏侯泊温和地扶起他:“这倒不假,原本也是这样想。但方才突然又想到,以图尔身手,当荆轲时候不小心将太后也杀,似乎也非难事吧?”
心腹傻。
“到时群龙无首,强敌在外,太子年幼,必须有人摄政主持大局。”端王眨眨眼,“至于战事上,既已知情,可以早做准备,也不至于被燕国突袭措手不及。”
心腹们寂静。
恶人,这是真恶人。
夏侯泊沉吟:“应该是偷天换日,冒名顶替真正使臣团吧。燕王是想要和谈,至于图尔嘛……”
他心腹们纷纷展开分析:“听说他与数年前死去珊依美人是青梅竹马。珊依死在宫里,燕人却不认行刺罪名,反而指责大夏害死她,以此为由宣战。”
“所以图尔是真心恨上皇帝,决定效法荆轲?”
“不对吧,荆轲刺秦后,自己也必死无疑,图尔大好前程,何必赌命呢。”
夏侯泊想想:“你们说,燕国内部是不是出什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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