庾晚音:“……端王对背叛者深恶痛绝,你真相信多个皇后之名,就能拦住他杀吗?”
夏侯澹时没有回答。
庾晚音在他沉默中回过味来:他说“动你”并不是指“杀你”。
谁也摸不清端王心思。但从他在马车里表现来看,他若是除去夏侯澹,也许并不会对庾晚
夏侯澹自己扯外袍,笑容逐渐消失:“遮掩那久,还是没能把你移出他注意范围。”
“这没办法,从他知道‘开天眼’那刻起,在他那里就只剩两个结局,要为他所用,要去死。直想让他相信是向着他,但昨天那情景太吓人,不知道有没有露出破绽……”
庾晚音皱起眉:“他如果怀疑上,说不定会临时更改刺杀你计划,以免被用天眼预知。那们压力就更大。”
夏侯澹望着她若有所思。
庾晚音:“算,杞人忧天也没用,尽人事听天命吧。你赶紧去早朝……”
庾晚音僵下,脑中掠过夜色里凌乱画面,忙道:“不不,咱还是遵医嘱吧。”
昨夜过于失控,她到此刻腿还是软。这要是再擦枪走火回,就算对方伤口撑得住,她自己也撑不住。
夏侯澹闻言笑得更厉害。
这家伙到底在得意什?
庾晚音又好气又好笑,隔着衣服拍拍他脸:“以后不怕肌肤相亲?”
临走却又想起这伤口万再裂,自己还得来。时间五官纠成团,挣扎着劝句:“陛下有伤在身,眼下还是……这个,静养为主,嗯……注意节制。”
他缩脑袋,拎着药箱飞也似地退下。
庾晚音:“……”
庾晚音人都快臊没,夏侯澹却若无其事地起身,将中衣拢回肩上,慢条斯理地系衣带。
宫人都被屏退,庾晚音低着头走到他背后,帮他穿外袍:“那个……当时有点紧张,时没收住。”
“晚音。”夏侯澹说,“既然他无论如何都会怀疑你,不如干脆破罐破摔吧。”
“怎摔?”
“想封你为后,择日不如撞日,你觉得今天如何?”
庾晚音愣愣。
“是这样。”夏侯澹掰着手指算给她听,“太后党收编得差不多,太后也该升天,大丧期间总不能封后吧。再之后,跟端王必有战。到时若是他赢,他就需要稳固民心。你若贵为皇后,他想动你会多分顾忌。”
夏侯澹笑声低些,停顿几秒,轻声道:“不怕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庾晚音哂,想要抽回手,为这突然娇羞小媳妇掀开盖头。夏侯澹却仍旧虚握着她手腕不放,指腹轻轻摩挲。
庾晚音低头看,是那块淤青。
她想起这茬,忙解释道:“这里不是你伤,是端王。”
她大致复述马车上发生对话。
夏侯澹:“问题不大。”
庾晚音正想赶紧把话题岔开,就见他肩膀微微耸动:“爱妃不必担忧,这只是次早朝迟到而已,距离从此君王不早朝还有很长路要走。”
庾晚音:“?”
她老脸热得快要起火,将外袍往他头上罩:“你意思是让再接再厉?”
夏侯澹笑声闷在衣服里,不去掀外袍,却转过身来摸索着牵住她:“听爱妃声音中气尚足,看来需要再接再厉却是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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