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周围州府驰援,论其兵力,在身经百战边军面前也不堪击。
除非皇帝藏什天降奇兵,否则旦三军形成合围,他在都城里插翅难飞。
只不过对于参战将士们,这注定会是场耻辱胜利。从此之后千代万代,他们将永远背负叛军之名。
前来汇报手下年纪很轻,几乎还是个少年。林玄英在余光里看见他忍又忍,还是开口:“副将军……属下从军时,原以为纵使埋骨,也该是在沙场。”
林玄英目不斜视,扣上水壶:“找个地儿歇息吧。”
“……那留下,你去干禁军?”
尤将军不吭气。
所有人都知道,连他自己也知道,右军事实上是靠谁在撑着。
林玄英站在他面前,足足比他高出个头,皮笑肉不笑地行个礼:“将军放心吧,不会带走很多人。”
他带人手确不多,却尽是精锐。
王要反,单凭他那点私兵不够,必然会从三军借人,合围都城。按理说中军与他蜜里调油,但眼下燕国在内乱,中军要为边防留人,没法倾巢而出。所以他很快就会找上右军。”
尤将军脸上肥肉都在打颤:“们南境也不太平啊!”
羌国女王原本正与燕王打得火热,都已经要联姻。如今图尔气势汹汹朝杀回,杀得燕王丢盔弃甲,节节败退,竟逃进羌国境内。
羌国本就是菟丝子般依附于燕国弱小国家,这回遭池鱼之殃。兵荒马乱中,大量难民无路可逃,朝大夏涌来。
这群羌人本身没什武力,耍起阴招来却个赛个地狠。偷点钱粮只能算入门,甚至有人先是装作行乞,进入好心农户家中,冷不防在井水中下毒,屠全村老幼,再挨家挨户搜刮细软,扬长而去。
练球小美女们以为终于摸准庾晚音喜好,当即在御花园中支起球桌,以不畏严寒奋斗精神打起球来。
幸而天气晴冷,无风无雪,打着打着也就热乎。
庾晚音当时只是随口说,其实根本不会乒乓,更何况这绣球基本可算是项新运动。但大家菜得半斤八两,加上拍马屁有意放她水,倒也有来有回。
场面时虚假繁荣。
几轮下来,或许是大脑开始分泌多巴胺,又或许是宫斗场景成功进化到单位团建,庾晚音久违地浑身松快,渐入佳境,甚至连旁人叫好声突然弱下
林玄英接过水壶喝口:“另外两军出多少人,探到?”
“中军约莫五万人。”
“嚯,五万……洛将军这是豁出去,誓要与端王同生共死。”
“左军行踪更隐蔽,但派出人数应当在们之上。”
林玄英顿顿,语气平板道:“都城禁军加起来也才堪堪过万。”
尤将军这草包在南境过惯舒坦日子,何曾遇上过这等阵仗?正自焦头烂额地搜捕难民,听林玄英说,只觉眼前发黑:“那咱们要是出不人……端王会不会发怒啊?”
听这楚楚可怜问法,不知道还以为端王人正飞在天上,拿弓箭指着他脑袋呢。
林玄英自然听得出,他真正问是:“端王会不会收回许给好处啊?”
林玄英哂:“你守着这头,带点人出去。”
尤将军骇然:“玄英你不能走!你怎能在这时撂挑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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