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
他这头忍住,自己房门却被敲响。
李柏奚走去开门,心道:别妄想,不是程平。
程平欲言又止地站在外面,手中攥着台本。
李柏奚:“。”
程平:“有点紧张,想请你看遍试镜片段,提点意见。”
李柏奚慈爱地摸摸她脑袋:“必须,跟着混就对。”
程平眼皮跳,探究地望着他俩互动。
李柏奚感觉到他目光,顺势往他脑袋上也薅把:“你也想感受母爱?”
程平:“……免。”
李柏奚却不好打发,那只为非作歹手又摸到他耳朵上捏捏。程平耳朵下子烧得通红,把打掉他手。
李柏奚瞧出他压抑着什,但不想在试镜前影响他状态,于是语气轻松地转移话题:“没事,反正化妆师在这儿,剩下活儿由助理包办。”
程平下意识道:“你助理今天倒挺安静……”
他朝李柏奚身旁望去,愣住。
杨助理无辜地跟他面面相觑。
程平:“怎这次只带你?”
直男。”
经纪人:“那是因为你不解美妆界生态。在那个圈子里,当基佬胜过当直男。他艺术家父母就直打着标新立异名号,他自己也靠女装成名。不过他前段时间突然换回男装,你有没有问过原因?”
程平耳边回荡起个声音:“……只苹果突然想知道,自己不打这层果蜡,还能卖多少钱……”
他更用力地镇压着这些记忆,勉强道:“所以你想说,他并不喜欢,直以来都在骗?”
经纪人顶着他杀人目光插最后刀:“有这个可能性。只是暂时没想出,以他背景,对你能有什企图……”
李柏奚把人让进来:“荣幸。”
程平紧张并非谦辞,对着他略带磕绊地念遍台词。
这段台词是弘独白,发生在其母病逝后,画家带他去借酒消愁时。台词本身晦涩而隐秘,像是沉重告解,又像无望告白。
李柏奚站在窗边看着,不时低头对着台本查看原文。
程平:“怎样?”
李柏奚低笑。
于是这回轮到杨助理眼皮直跳。
晚上到酒店,三个人各睡间房。
李柏奚冲澡,从酒柜里挑瓶存货,裹着睡袍坐在窗边,吹着夜风喝酒。
他知道这种没有团队打搅时机错过就不再,很是动会儿去敲门骚扰程平心思。最后还是挂念着明天早上试镜,强行忍住。
杨助理:“马扣扣去参加节目。”
原来,最近有个化妆师选秀节目,马扣扣恰好也想单独出师,就打算去节目上先混个脸熟。
李柏奚不是那种会困着徒弟人,马扣扣提,他就放人去。
李柏奚:“化妆市场很大,教会徒弟也饿不死师父。你们争气,也长脸。”
杨助理夸他:“娘娘母仪天下。”
程平终于炸:“滚!”
程平动真火,对经纪人拒而不见,甚至连试镜都没带上自己团队。
他不声不响地订国际航班,独自开车去机场,直到在贵宾候机室见到依言等待李柏奚,心情才略微缓和。
李柏奚皱眉:“你瘦得太快,脸上都没血色。怎跟团队闹别扭?”
程平深深地看他眼,又收回目光:“小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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