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秦钧来说,他生为恶灵,天生就是天
又过小半烛香,秦钧声音已经喑哑得过分,才低低地问:“师尊?”
江应鹤睡着,没有听到这句轻唤,也没有意识到他现在有多危险,甚至还翻个身,露出原本埋在被子里脸颊。
像是朵从梅枝间抖落雪花。
这朵雪花落在他心尖儿上。
秦钧手悬停在他脸颊旁边,最终还是收回去,而是眷恋地滑过他发丝,指间滑过对方墨黑柔软发梢,目光凝驻在他身上。
江应鹤迷迷瞪瞪地点点头,勉强清醒些,下意识地伸手捂下热乎乎耳尖,随后才挪到床榻里面,略带愧疚地小声嘱咐道:“你要是累,就过来躺下。”
他向以长辈、以保护者自居,没想到因为这个什鬼春.药还要让徒弟照顾自己。而且钧儿是个直男,他们两个直男起躺会儿点问题都没有,总不能让宝贝徒弟总是这累吧?
江应鹤边想,边拍拍床边,然后安安分分地在榻上缩起来,抱着被子团成团儿。
他思维慢慢地发散,想着自己这好师尊,打着灯笼都难找,钧儿定很感动。
但秦钧……
名贵而坚硬东西相互摩擦般,沉郁得发闷,略带丝按捺不住深切。
“师尊?”他唤道,“你困?”
江应鹤没有回答,过小半晌,才迟钝地“嗯”声。
秦钧边给他驱散药效,边探出手慢慢地抽开他衣带,低声道:“那……休息?”
江应鹤没有说话。秦钧收紧下手指,忍不住地滚动下喉结,才慢慢地扯开他身上外袍。
秦钧抬起手臂,环过江应鹤肩膀,将对方慢慢地笼罩在怀里,哑声道:“师尊……”
他不再叫这两个字,继续这称呼对方,他恐怕连“就蹭蹭不进去”都说不出来,只能用江应鹤身上冷香深深地冷却下五脏六腑——
失策,这味道诱得人比方才还把持不住。
秦钧在这刻,似乎更清晰地体会到什叫做“甜蜜折磨”,最后似乎是真把持不住,想要过去舔舔怀里香甜神魂,但最终只是低下头,在师尊眉心落下个清淡得过分吻。
他不知道自己怎。
秦钧不敢动。
他看眼江应鹤露在外面手指,白皙修长,漂亮得像是用玉雕出来,微微地拢皱床褥,有种让人情难自已……动人。
秦钧吸口气,又低头看眼自己,是真情难自已、充满活力、生机满满、不要脸……
他盯江应鹤片刻,然后真爬上床,握住
师尊手腕,把他手指拢到起。
这件外袍不是他烙字那件,但依旧充盈着师尊身上由道体而生冷淡幽香。他动作尽量地轻,可残余白骨右手又忍不住兴奋摩擦出指骨碰撞咯吱声。
秦钧气息侵入进去。
他身上是阵难以描述冷冽之感,与江应鹤身上淡香缓慢地交融。秦钧将他外袍脱到半时,才陡然发觉自己气息有多炽.烫。
热息扑落在对方霜白肌肤上,让师尊眉尖略微蹙起来。
秦钧忍耐片刻,才压住自己汹涌攀升占.有.欲,他半抱住师尊,将那件外袍彻底褪下来,在他耳畔道:“师尊,去床上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