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应鹤动作顿住,看到面前小徒弟耳朵红透,似乎比他还
不好意思。
长夜小声地道:“不用全都……只要能和这件法器连
江应鹤听到会很疼之后,脑海中犹豫已经被打败,但还是在心里挣扎下,然后听到小徒弟乖巧又好奇询问。
“难道是师尊担心弟子会做什?两个男人有什?……师尊不是喜欢女修?”
最后这句话又轻又懵懂,简直往江应鹤心尖上撞。他单方面坚定下自己性向,终于松口:“……好。”
万妖边塞外面是无数参天古木,妖族城池坐落在古森之中,从这扇窗户望过去,正好能见到外面皎然月光,寒凉如水。
长夜没有望向月光。
江应鹤默然
听着,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。
他确觉得秦钧不过是想要吃掉他罢,但此刻静下心来回想,曾经守夜每个夜晚,秦钧都有许许多多可以吃掉他机会,但对方却从没有过。
江应鹤出神地想片刻,直到小徒弟手探进里衣里,掀开雪白领子,他才仓促回神,握住长夜手腕。
“自己来。”江应鹤从他指间接过这个软绒绒兔尾,叹口气道,“为什定要带妖形,记得那位九婴妖君,身上就只有隐约亮起妖纹。”
狂奔而去。
他有点不敢多看,拿出最后件掩饰身份器具。
——个毛绒团似尾巴。
江应鹤:“……倒也不必如此严谨……”
长夜板着脸严肃道:“师尊教三思而行,教考虑周密、谨慎行事,怎能在这种小小困难上退却。”
他在注视着他明月。
那件单薄雪白内衫,被江应鹤修长霜白手指挑落下来,露出瘦削肩膀和锁骨。
他身后是从窗外映进来月光,落在白皙肌肤上,投映出如水般柔和莹润光泽。长夜盯着他放下来时垂到肩膀上黑色发丝,和随他动作同微抖雪白兔耳。
他忽然觉得,这不是他直渴盼事情,这只是在他夜以继日欲.火之上填柴,让火焰烧得更加变本加厉。
“可以。”
长夜道:“妖君数量太少,那样会很惹眼,岂不是失去初衷?”
竟然格外地有道理。
江应鹤捏下兔子尾巴,随后道:“你先出去。”
长夜眨眨眼,试图劝阻:“要不然让弟子来吧,师尊要是不会怎办?这个东西很难佩戴……”
江应鹤犹豫下,旋即听到小徒弟叭叭不停嘴,马不停蹄地分析道:“如果戴错,重新取下来感觉不啻于撕裂肌肤,会很疼。”
江应鹤:“……”
……忽然很想抽死之前自己。
他叹口气,看着小徒弟凑过来,慢慢地解过衣服系带,倒是没有想得太多,而是问道:“你师兄事情……你知不知道?”
长夜认真地抽解开绑成个特别扣结衣带,将对方外袍褪下,自然地回答道:“怎可能知道啊?不过秦师兄应该早就对师尊心怀不轨吧?记得在云州时候,他因为体质原因在那里强渡天雷,还是师尊给他护住心脉。”
红衣少年越说越长,边念叨完这个,又把以前那些狗屁倒灶小事情起扒拉出来,最后认认真真地强调:“……他定早就觊觎师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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