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……”他话语稍顿,“……看看你会如何待。”
江应鹤骤然响起曾经看过、有关于血河魔尊记载。这位魔尊在千年前陡然崛起,亲手手刃上任天魔教之主。
书中有载,他父亲原是正道弟子,名为李云霄,曾经就是蓬莱门下,是那时剑修英杰。李云霄与天魔教圣女宁风瑶月夜私奔,双双叛门,期望过闲云野鹤、浪迹天下生活。只是后来……
门派总须清理门户,记载中混乱片,有说李云霄被宁风瑶背叛,剜心而死。有说他为保护妻儿受掌门剑,魂飞魄散、连幽冥界都进不得……只不过最终结果都样,他死。
宁风瑶逃回天魔教,与当时教主立下契约,变成唯个被做
“嗯。”
李还寒竟然很平静地承认,他环过师尊腰身,帮他整理压出褶皱袖袍,动作熟悉自然,要不是这位温柔体贴大徒弟刚刚做出那出格事情,几乎看不出来与之前有什区别。
江应鹤纵然是有堆积压着生气,这时候都发挥不出来。他看着李还寒把他松散下来发丝归拢回去,动作如既往温柔。
……这种生气都生不起来感觉是怎回事。
江应鹤倒是没叛逆地躲开他手,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诡异微妙。他慢慢地将心思冷凝下来,从头梳理,过半晌才道:“能至半步金仙、又是天魔之体魔修,只有千年前那位血河魔尊。你参加蓬莱派门派大选,是为什?”
不许想着别人,那不是把自己路也堵死吗?”
他抬起手,摁住跳动眉心揉两下,运转道体,暂时让脑海清明下来,没忍住又说对方几句:“万辈子都不能接受你,你要跟耗到几时?”
对方静默片刻,答:“直陪在师尊身边。”
江应鹤刚放松下来,就觉得李还寒那手属实是技术不行,戴个锁跟他妈穿绣花针似,不对,他又不是绣花针……他刚压下去满脑子星星又跟着冒起来,闻言道:“你这话听着耳熟……嘶,轻点。”
他声音都有点颤,深深地吸口气,才闭着眼偏头不看,埋进被子里。
成人偶却还在任圣女。而李还寒也成为那位教主弟子。
李还寒注视着他,平静道:“复生秘法条件是,在准备好天魔之体身上复苏。醒来时,刚刚激活血脉、已是蓬莱弟子。”
江应鹤叹口气,继续问句:“你为何不拒绝。”
他声音素来清越,但此刻说出来时,显得有些情绪低落。旁烛火映在衣袍上,柔和浓墨般长发、与素色衣衫之间对比。
他衣袖上绣着白梅图样,金线锁边,是双面三异绣,内侧是银线绣成云纹。
李还寒沉寂须臾,目光落在江应鹤脸庞上。
……哪里耳熟?感觉秦钧和长夜也说过相同话似。
等到李还寒终于戴完最后禁制时,江应鹤原本只是微红眼尾彻底红,额角上渗点汗,唇瓣都有点咬红,头上那两只兔子耳朵微微地蜷起来,发蔫儿地趴在发丝间。
他重新穿上外袍,坐在床榻角落把雪白外袍系带和琵琶扣系好,乍然感
觉到李还寒近至面前气息。
江应鹤手指顿,眼都不抬,红着眼尾骂道:“变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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