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应鹤浑身
颤，盯着对方
手，看着那只被他亲自戴上戒指手转而下移去摸自己身后尾巴，他抬脚踩住李还寒手腕，深深地吐出口气，声
尊，自己玩。”李还寒道，“你想着
玩，好吗？”
江应鹤彻底呆住
，他情不自禁地在脑海里脑补下这个车轱辘压脸场面，觉得仿佛有辆云霄飞车在面前穿梭而过。而眼前这个人还说得理所应当……最重要是，他居然没觉得这个场面不舒服。
完，人间不直。
不知道是先挽回自己弯成回形针性向，还是先挽回自己面临观赏……
江应鹤深吸口气，道：“不想给你看，李还寒，你给适可而止。”
“你想要？”
不，并不想，这是那只开高铁鹿妖赠送，他什
都没有，连个手推车都开不起来。
江应鹤略显无措地坐起来，边往床榻边边角角挪，边解释道：“不是，就是……夜里睡不着，拿出来……玩、玩玩？”
李还寒挑起眉峰：“玩？”
糟糕，越描越黑。
首低问：“醒很久？”
这也能看出来……江应鹤蹙起眉，偏头躲过他手，淡淡道：“难道还要向你汇报。”
李还寒沉默片刻，随后开口：“刚刚感觉到有灵力波动。师尊，你在做什？”
江应鹤简直要叹服他敏锐，连把令牌放回储物戒里，他都能在初醒时分毫不错地感觉到。不过他已经把通讯令牌放回去，完全不怂地没有回答，而是埋进被子里准备续上之前睡眠。
身旁传来窸窸窣窣地摸索声，李还寒似乎寻找下，然后发现什，语气有些不同寻常地问道：“师尊……拿这个，是怕疼吗？”
那双血红眼眸沉沉地注视着他，情绪难以窥测。大约过两三个呼吸时间，李还寒忽然开口道：“如果师尊想着时候有反应，弟子就把这个环松开。”
江应鹤无语凝噎，十分动心然后倔强地拒绝：“……虽然条件很动人，但本来就清心寡欲，其实也不妨碍……”
“妨碍。”
江应鹤：“……什？”
对方没有继续说下去，而是抬起手，包裹住他发丝间软软兔耳。
“那为什要避着呢？”李还寒凑过来亲他，见江应鹤没有强烈拒绝或者避开，才轻轻地亲亲他眉心，嗓音愈发喑哑。“弟子可以帮你。”
“哪里用得着你帮。”江应鹤又退寸，破罐子破摔地冷着脸，“不喜欢你，自然要避着你。”
李还寒动作滞，气息陡然乱，仿佛被这句话狠狠地捅进血肉里，他神经绷紧，半晌才吐出口气，语意莫测地道：“那师尊怎不玩。”
……这是什意思？
“弟子想看师
江应鹤跟着愣，不知道他发现什，转过头看眼，见到李还寒匀称指间拿起个小小瓷盒，上面画着十分灵动小雏菊。
……这个，好像是他买通讯令牌时，鹿妖小老板友情赠送，装进储物法器时也随手放在起，他刚刚拿令牌时候，竟然还把这东西带出来？
气氛时沉凝，江应鹤心里只有个大写懵。
还是李还寒率先打破沉寂，将小瓷盒盖子打开，里面是片细腻润滑脂膏。
江应鹤脊背发凉，听到对方沉沉话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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