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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二字很轻，几乎有种献祭感。但李还寒竟能同体会到他心里不甘与恐惧。
他只会选个人。
不定是自己。
李还寒闭上眼，沉沉地叹
口气，随后道：“那长夜呢？”
“他应该还在考虑合适坦白时机吧。”秦钧望眼殿外，“不必考虑，今晚就合适。”
清楚地认识到，即便真有外力让他们复苏在师尊身边，但追其根本，依旧是自己……动心得太过。
转世重修需要点醒记忆，才能让转世之人回忆起过去，只是时间间隔太远，想要找到个太初剑仙时代人来点醒记忆，简直痴人说梦。
殿内静默许久，李还寒声音低低地响起。
“他情根……”
“啧。”秦钧勾下唇，“之前不是接受得挺好
？还装得满脸心甘情愿。”
他感受到对方那双似血红眸注视，漫不经心地扬唇笑：“师尊问有没有活鱼可以喂猫，给他几条吃除咒丹小鱼。”
李还寒略挑眉：“体型失控？天犼原型大到能堵塞冥河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秦钧有下没下地敲着桌面，“逼他现真身，不是很有趣？也让小师弟感受下，聪明反被聪明误滋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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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还寒抬起眼眸，血色阴郁地望他眼：“难道你觉得师尊会为个不知何时会到来情劫，直拖着们？”
他自然不是那种人。秦钧心里也明白。
但周正平话确实有道理……他有些，怕。
究竟是在怕什，两人心知肚明，彼此不愿多说。
“师尊如果想取回来，自然没什好说。”秦钧道，“杀混沌，取回情根……做个，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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