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咒之类东西,就可以将弄脏地方完全解决,但他心里还是有些过不
李还寒抬起手,抵着额头屈指敲下,语调莫测:“你出去打架,都比现在这样好。”
就在秦钧刚要讽刺他只会这个办法时,忽地被纱帐里伸出手握住袖子。
那只手修长显瘦、骨骼分明,简直好看得要命。但手心是湿,握过来时都有些滑,骨节形状清晰分明,在薄而白皙肌肤之下,隐隐透出血管淡青痕迹。
秦钧立即反手握住他手指,紧张道:“怎?”
“……衣服。”
李还寒抬眸瞥他眼,没有立刻回答,过半晌,才低低地道。
“……听着有点熬不住。”
“你那个东西,要几次?”秦钧扫眼他手里银环,看着这个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看眼环上魔纹。
“……两次吧。”
“两次……”秦钧吸口气,终于还是有点坐不住,往床榻边走过去,漫无目地来回踱步,问道,“师尊,你……你还好吗?”
水声停止之时,他听到李还寒干涩询问声。
“长夜人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秦钧灌口茶,“可能先行回妖族
,去找云师叔。”
“嗯。”李还寒沉默片刻,忽地又开口,“你那个床褥……”
松开,便缓慢地起身,离开前还想再说什时,就被秦钧把拉远。
三层帐幔合起来,连个人影都看不到。
秦钧站在纱帐前待会儿,不知道在想些什。
纱帐又不隔音,里面声音即便已经压得很低,但还是能听出来些。
秦钧转过身,看眼李还寒,然后坐在床榻侧椅子上,盯着这只脑壳不太正常天魔。
他储物戒里没有更换衣袍。
谁能想到短短时日之内,他衣袍法器不是弄丢就是毁坏。
江应鹤稍微松手,缩回去,看眼被弄脏衣服……
还有件是李还寒。
虽然除
里面静刹,响起来声音带着明明都有些发软,却还要强撑腔调。
“……没事。”
……这听着不像没事样子啊。
秦钧坐立难安,绕着帐幔瞎走,步履停不下来。过片刻,李还寒冷不丁地出声道:“你坐下,晃到。……与其在这等,不如你都出去。”
“啧,”秦钧略有些意外,“你还有肯松口时候。”
“银絮蚕丝。”秦钧语速略快地回答,“很软,是白鹤玉宇所用同款……当年你挑那个,同材料。”
这大概是他们两个最心平气和时候。
不心平气和也不行,碰又不能碰,走也不敢走。
两个人听觉都太敏锐,听心上人自己“解决问题”,这声音简直有些无法忍受。
又静默小会儿,秦钧摩丨挲着茶杯杯壁,踌躇下,才道:“是不是太久点?”
实际上,在幕帘合上之后,李还寒状态看起来就正常很多,他暗红如凝涸血液眸色逐渐回归原状,等到半盏茶时间,就完全恢复到原本模样。
只不过心魔纹路还在随着心脏跳动而蓬勃生长。
秦钧坐在旁边,边强迫自己全神贯注且充满敌意地盯着他,边倒杯冷茶。
唯算得上安慰是,不止他个人在忍。
茶水往杯子滑落声音异常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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