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严师边埋进被褥里不出声,边由着秦钧揉腰道歉,连眼也不想看他。
过分,太过分。
江应鹤越是想睡,反而就越没有睡意。耳边低弱猫叫越来越明显
“还难受吗?”秦钧凑过来亲亲他眼睫,“真错,没想到你会同意,再不这闹你,师尊……”
“……闭嘴。”
江应鹤嗓子太哑,只说这两个字,就有些音调不对。
全都是事后诸葛亮。昨天把他按在榻上时怎不觉得自己错?他都说再继续下去不行,再做这具躯体都要弄坏。
然而秦钧把这什双丨修功法记得也太牢,他明明觉得受不,可修为和灵力居然在涨,而且涨速飞快,比他曾经修习道门正宗快得岂止百倍千倍,只个晚上时间,就帮他重塑道体、奠定根基。
昨夜不知道是哪个,凑过来哄他说只要准备充分就不会痛,就会很舒服。结果准备得是很充分,个前戏就把他弄得有些头晕,结果……今天还是腰疼动不。
徒弟
嘴,骗人鬼。
小白猫被推开之后,也有些迷茫地睁开眼,看着师尊板着脸转过身之后,立即想起来他昨天干什事儿,边卖可怜撒娇,边心虚地踩着猫步往江应鹤方向试探着凑过去。
江应鹤转过身后,看到另个骗人鬼。
初春山风料峭,鸟声稀疏。玄门外鹤灵发出鸣声。
灯烛燃透,曦光朦胧地映照而过,落满他侧颊。
这种微薄晨光,似乎淡得像落霜般,将霜白肌肤色泽愈发地衬托笼罩而出。
江应鹤略有丝迷茫地睁开眼。
他还有些没回过神,脑海也片乱糟糟,最先触碰到是怀里软绵绵白猫。
冰雪道体是冷,按理说秦钧身体也是冷,可是摩擦出来热量简直都要把他脑子烧坏掉,开始还能慢慢地配合、尝试着接受,最后完全回不过神来,都不知道自己掉眼泪。
问题是,哭都不放过他。
江应鹤越是眼角泛红,墨眸含泪,露出无法承受样子,对方就越是兴奋,点松口架势都没有。
座下全是邪修……只会欺师灭祖……
还是太惯着他们。江应鹤再次坚定下自己做个严师信念。
秦钧身上衣衫整齐,只是没有外袍,可见早已起来,也或者他不须睡眠,跟李还寒用神识吵晚上架也说不准。
江应鹤看他眼,就又闭上眼,暂时不想挪动自己,尤其是不想动自己腰。
什双.修之术……后劲儿太大。
邪修话果然不能信,箭在弦上时候哄他说就次,然后他妈人次。人次也就算,个小时都解决不完次,太不是人。
江应鹤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,还有些困意未消,直到秦钧手探过来按在腰间,慢慢地揉按着缓解痛乏。
白……猫?
……带倒刺猫。
这五个字深深地印刻进他脑海。江应鹤面无表情地看会儿这只毛绒绒软绵绵小猫咪,伸手将他推出怀里。
这猫,太不是个东西。
江应鹤在心里骂句,懒得开口,刚想翻个身,就觉得自己浑身疼得要命,像是被人把骨头都拆散架遍,放在地上被卡车碾过十来次,再重新装回来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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