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夜尾巴慢慢地勾住他手腕,回想道:“那时混沌已经损伤脱力,无以为继,只得气急败坏布下这等诅咒,内容是……只得到半爱。”
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这种诅咒跟毁容之间联系倒是十分紧密,他美丽只存在半,面容如同世间最完美且最残酷对比。
江应鹤稍稍沉默,正待安慰他时,听到长夜小声嘀咕:“他这诅咒也不太行啊,明明只得到三分之……”
江应鹤:“……”
他心里那点疼爱荡然无存,将缠住手腕尾巴薅下来,面无表情地道:“这看来,你们也不可怜,个比个实力强悍修为高深,偏偏把蒙在鼓里,你有脸叫师尊,都没本事答应。”
秦钧更是抬起手掩饰般地轻轻咳嗽几声,将目光收敛到面前。
两个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浮现出同个念头——
完,为什要翻这个旧账,接下来要怎哄他开心?
江应鹤又慢慢地喝口茶,看着见势不妙就打算变猫长夜,抬起手扯下他尾巴尖儿,边rua秃手中这条毛绒绒大尾巴,边语调悠长地道:“被妖兽抓紧冰窟里,毁容半,经脉受损,死里逃生,真是太可怜。”
长夜由着他撸尾巴,比另外那两个还要心虚,小声道:“确实是死里逃生……”
长夜暗暗地磨牙,将尾巴从秦钧脚下抽回来,抱着毛绒尾巴清理干净、梳正绒毛,随即听到江应鹤声音。
“嗯……不是因为喜欢你们。”
气氛稍显凝滞,连长夜都能感觉到李还寒那双红眸都开始泛出压抑不住血色与寒光。
他丝毫不怀疑,如果师尊说几句嫌弃他话,李还寒这个脆弱心脏和脑壳立刻开始发晕,到时候他肯定拦不住。
长夜看眼秦钧,见到秦师兄果然在注意着李还寒,便稍稍松口气。
他这个师尊,教道术剑法都没什要紧,反而还真是教书育人,把邪修都感染成正道栋梁。
他想到这里,又看眼脑海中这个融合系统进度,不出意料仍旧是百分之十,仿佛徒弟们这些天相处都是无用功
般,点融合进度都没有。
这不仅是关乎他能不能回家大事,更
他话只说这句,就乖乖地不敢再说,而是顶着对兽耳凑过去蹭他,用这条毛绒尾巴勾丨引他。
江应鹤点点头,继续问道:“你那个毁容,是怎回事?”
按照江应鹤猜想,这种毁容程度,应该是源自于场激烈战斗。
长夜摸摸脸上面具,道:“是之前与妖神战时受诅咒,其实……并不是伤痕。”
江应鹤怔下,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原因,下意识追文:“什诅咒?”
们正常人,不能跟疯子计较。
正待他略微紧张之时,江应鹤才喝口茶,慢条斯理地道:“另外原因,是看你们可怜。”
李还寒身上锋芒之气立即消退,连另外两人也跟着愣下。
“天魔之体修道,想来苦难重重。听起来又被门内弟子排挤。嗯,可怜。”江应鹤遥想当年,思路慢慢清晰,望着窗外微雨道,“万鬼侵神,体质脆弱不堪,世人皆说极其容易中途陨落。嗯,真可怜。”
李还寒神情微变,身上压迫感无影无踪,只剩下片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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