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导演老婆听整个肺都快气炸:“合着人资助你拍电影还错?你他妈哪儿来逼脸?秃顶蒜头鼻丑玩意儿,还有人千方百计掏钱求着你吃喝嫖赌呢?呸!”
正骂着,个看着娇弱妇女走出来,拉过小孩儿,冲安导演老婆疲惫笑——
“算,不怪他,是家那不争气学不好。别打,这晚快睡吧。”
这人家苦主都这说,安导演老婆更觉得抬不起头,手上也就更重。
那下又下掐在肉上痛感,简直有如凌迟。
“谁?”导演老婆下意识道:“劝人复赌天打雷劈玩意儿。”
接着就见小孩儿指着自己男人,开口道:“他,他带着住们房里叔叔去赌天夜,回来叔叔也天天玩牌,爸爸就又去赌。”
导演老婆只觉得在小孩儿明亮眼睛面前抬不起头来。
她像是蓄力鳄鱼样,缓缓转过身,抓着安导演耳朵就撕扯起来:“你妈就不该筹钱让你搞个破电影。”
“你拍你妈电影?结果是撺掇人五毒俱全来?人家个家庭好不容易有点起色,你干是他妈天打雷劈事你知道吗?”
竟然松口气,总算没有让他看见无头小孩儿拿着自己头拍恐怖画面。
他也不敢搭理对方,只僵在原地,想默默等对方离开。
但事与愿违,他老婆和其他人也从色狼演员房间里出来。
看着那小孩儿,导演老婆念着家里跟他差不多儿子,便笑眯眯道:“伢子?你住哪个屋啊?这晚还不回去睡觉?别玩,小心会儿你妈抽你。”
小男孩儿抬头,长相乖巧,眼睛圆溜溜湿漉漉,安导演老婆看就稀罕,可惜身上没有糖,不然就给粒:“这伢子长得真白嫩,明儿早上婶儿给你蒸糕吃。”
关键安导演受伤,又疼又行动不便,想发火还手都落下风,更招来顿毒打。
折腾大半夜,总算才被死狗样拖着回去,第二天早时候安导演整个出来有出气没进气,看着好不可怜。
他恨恨看着众人:“你们他妈就没觉得不对?”
先开口是赌棍玩家,他副忏悔模样:“唉!也没想到,就完成任务似放开胆子赌几天,结果就搞得人家故态复萌,让人老婆孩子这伤心,
安导演更加怀疑人生,为什,为什终点又回到他身上?
赌棍玩家要是真这有瘾,回去还玩牌,那该找就是他啊?为什指向自己?
安导演忍着耳朵钻心痛,连忙解释道:“都说电影主题就是拍小人物嬉笑怒骂,不多做干涉,这怎能怪?”
接着祸水东引,指着陆清嘉道:“他,他出钱,不然你们以为咱个穷剧组哪儿来钱够在赌桌上坐天夜?”
“全是他给资金太充足啊。”
小孩儿听到吃眼睛亮,明显是馋,接着露出沮丧表情:“等爸爸。”
“你爸爸咋啦?放心,大人自个儿会回来,你先回去睡。”
小孩儿摇摇头:“爸爸去赌,拿家里所有钱,说是要翻本。”
导演老婆听就骂:“作孽赌棍,自己死不算,拉着全家人,谁跟他真是婆娘孩子起倒血霉。”
又听小孩儿道:“爸本来很久不赌,是被个叔叔勾引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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