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看过来
“既然真想表现那难道不该用背?攥得手汗有什用?”
陆清嘉只习惯性拌嘴,没料钟里予立马露出“还有这种好事?”表情。
个背捞就把陆清嘉背起来:“老板,你看这代步车还稳吗?”
“啊?嗯!还有点晒。”陆清嘉懵下,照样不虚。
“这简单。”说着钟里予就从旁边摘片大芋头叶。
“并且或许是傻子有傻福,三大游戏中,也就咱们这傻逼座下玩家跟游戏关系和谐,其他两个游戏,跟管理员级别玩家可微妙得很。”
“当然这也跟他们筛选机制有问题。”钟里予跨过块碎石,下意识转身冲陆清嘉伸出手。
陆清嘉也下意识将手放上去,就着他力跨过去。
等跨过去俩人才反应过来,其实以陆清嘉体能,根本就不需要拉把也不用担心绊倒?
钟里予脸有点红,但松开陆清嘉手时候,没等他手抽出去,复又攥紧,装作没事人样。
钟里予看陆清嘉半晌,脸上哪里还有傻乎乎那茬?
接着他轻笑声:“果然你好处都不是白给。”
又沉声道:“欧阳白那个变态给暗示?就知道他没安好心。”
陆清嘉道:“得,你这是在迁怒,其实早有猜测,只不过他给确定而已。”
“记得你说过,以前有个竞争公司趁你们公司情人节活动时候挑事偷袭,结果被你们三个管理员联合起来打成屎,连沦陷好几个大‘分公司’。”
那野芋头是陆清嘉让人种,物美价廉易活还贴陆清嘉设计整体风格。
野芋头叶可以长很大,最大用来当伞不成问题。
钟里予来之前不愧是跟钟父学到点精髓,各种融会贯通,甚至不要陆清嘉拿“伞”。直接插进自己后脖子里。
那芋头梗切面黏液是极难除污渍,钟里予那价值不菲手工定制上衣,背后就这被蹭脏。
走会儿,发现脖子里空,钟里予回头,见‘伞’被陆清嘉拿出来,撑在自己手里。
眼睛到处瞟:“这段路陡得很,你拉着小心别摔。”
“你可别误会,就是担心你蹭破皮诬赖个员工没开好路,又趁机扣工资而已。月薪才两千块,还得养家糊口,经不起扣。”
陆清嘉还没说话呢,见这家伙叭叭叭自挽尊通,挑挑眉:“年轻人别什事都想着从老板这里找问题,要从自己身上找问题。”
“要是苛刻所有员工你可以说黑心不要脸,但要只苛刻你个人话,那就是你自个儿问题。”
钟里予笑笑:“那这不就在表现吗?”
“已知三大游戏分别是“恐怖”“无限”“极端”,够得上管理员亲自出手找回场子,必定是修仙级别高级副本,从那以后,好几年以内恐怖游戏和极端游戏没再进行过交换生。”
“还是最近这两年关系破冰渐渐恢复。”
“舅舅六年前死,当时们恐怖游戏和极端游戏断交,不存在和极端游戏玩家起通关竞争可能,那结果就只剩下个。”
“无限游戏,对吧?”
钟里予到这步也不含糊,他点点头:“们傻逼老板跟无限游戏之间关系不错,但双方玩家可就不是这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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