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凉以往做慈善,那也不是打着幌子说说而已,是真喜欢看那些身负才能帅哥
裴凉回头看他:“如今追随将军,大家便是自己人,有本事为何不敢痛快施展?”
“相信将军也不希望手下人空有本事却畏畏缩缩不为所用。”
师飞羽轻笑声:“先前核查你身份探子说,你虽厨艺比拼上败涂地,又输祖宗家业,却三言两语扭转乾坤,让那仇家战利品变成烫手山芋,身败名裂今后开业艰难,还打落牙齿活血吞被你逼得当众立誓养你裴家那干伙计。”
之后如何迅速摆脱累赘危险并靠上行军就不必赘述。
师飞羽低头,正好与裴凉眼睛对上:“天香楼少当家给人印象贯木讷老实,不善言辞,可见传闻不实。”
“明天吃什?”
“还想吃这个饼子,没想到菜干也有这好吃时候,再不嫌它重。”
“那不如会儿咱再去猎头猪吧?遭,想到明天那顿又饿。”
最终几人还是没去成,此地到底陌生,大家不熟悉地形,白天还好,晚上出去走丢便是妨碍行军重罪。
裴凉吃完饭便问应四季借把砍刀在削竹子,应四季和邱三响他们哪儿能让大厨累着?
动人,便是身处高位男子也寥寥无几,这个平民出身女子倒是不知从何而来坚定不移。
在师飞羽看来,这位裴姑娘可不是因无知带来无畏。
小半个时辰过后,已经吃饱喝足将士们三五成群坐在地上。
夕阳还未彻底落山,照得人暖洋洋。
众人砸着嘴回味刚才晚饭,行军路上奔波苦累半点不见,仿佛是农忙时节,劳碌天看到成堆丰收谷子,那满足感打从心里溢出来。
裴凉与原本裴小厨自然差别巨大,可以说没有丝毫共通之处。
她行迹干净,穿越时机是众目睽睽之下,即便反常也没有任何人会怀疑。
师飞羽说出这话虽然危险,她个投靠人,在任何环节惹人怀疑,轻则无法取信于人,重则招来杀机。
可裴凉清楚在师飞羽这种人面前,伪装毫无价值。与其为类似原主刻意藏拙,倒不如展现自价值。
毕竟是下个王朝开国之君,雄才大略知人善用特性已是初露峥嵘,原着里他甚至敢用敌国*细。
便抢过砍刀拍着胸脯让她尽管吩咐。
裴凉让二人根据自己要求砍数节竹筒,各有规格长短,又问坐旁石头上看着他们不知道想什师飞羽道:“车轮能卸下来吗?”
师飞羽嗤笑声:“卸下来若上回去不牢靠,耽误行军你待如何?”
裴凉道:“担心无非是车轮脱落,此轮构造简单,可以做出更结实牢靠承轴,并且轴心防滑多是比塞粗布更好办法,有何不敢负责?”
邱三响道:“你是不是忘自己早上才差点被当*细杀?”
“早说当兵能吃上这好,自个儿就来,哪儿用得着衙差上门拿?”
这些年多地爆发农民起义,外又有蛮族威胁,连年战事频发,征兵自然也频繁。
“嘿记得,那会儿你哭得尿裤子。”
“去,才吃好,别用你那臭嘴招嫌。”
“想娘,娘烧饭也好吃,等回家,就割它二十斤肉,照着裴姑娘方子,让娘做给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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