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即便周围打扫得再干净,再是不留破绽,女子和老头也确实粗布麻衣手脚粗糙。
但那系在发髻里藏着,比贴身内衣还容易让人忽略发绳,还有空气中残留味道却,bao露他们。
那女子将水放在应四季几人桌前时候,看眼几个面目俊朗,身姿挺拔,浑身肃杀之气男子眼。
脸上闪过丝羞红,正要搭话,却听到旁边那美貌女子开口。
说句:“姑娘头发真不错,乌黑浓密,油量细滑,可是有什独到养护之法?”
那女子对裴凉态度远没有对应四季他们热切,不过被美貌同性这般夸奖,心里也是高兴。
便摸摸发丝,颇有些自得道:“乡下人家,哪里有什养护,也就头发丝能看罢,天生。”
走出来。
“爷爷,这些人是谁?
“不得无礼,快去给几位军爷倒水。”
女子撅撅嘴,扭头进厨房。
农户没那讲究,堂屋通常就是张方桌并四条窄凳。
裴凉露出羡慕之色:“能走近让看看吗?”
女子不好拒绝,便来到裴凉面前低下头。
裴凉伸手拨下,看到女子藏在发髻里根红头绳。
那头绳表面光滑,质地柔韧,散发着粒粒柔光,仔细看,竟是掺入拉得极细金丝编织。
这种东西,绝对不可能是个农家女用得起。
应四季几人也不介意,拉开窄凳便坐下。
不过裴凉却看眼桌沿侧面小块油渍,因为在桌沿上,如果囫囵清理话很容易错过。
裴凉吸口气,般人可能难以察觉,但她个厨子,甚至能仅凭气味辨别道菜用料火候做法顺序,嗅觉敏锐和精度是常人难及。
她甚至能通过空气中残留味道,说出这张桌子上餐是哪些菜。
不会儿老人孙女端几碗水出来,普通粗碗,上面甚至有些小豁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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