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裴凉半点不提要用带回来食材事,以她对食材善用,必是有问题。
裴凉点点头:“地瓜菌干应该没问题,酱菜味浓易遮掩好动手脚,不过到底是寻常之物,不比行军口粮好多少。”
“如果为确保们今晚会食用,那多半是会使人迫不及待荤腥。”
就是那罐猪油。
“不过临走时候,经过村口水井也偷偷给他们下料。算是有来有往吧。”
“……蓝?不,好像那条前天洗,灰色?”
师飞羽见状点点头:“倒是出其不意,四季方才还在讨论关于发绳事,下意识便有所注意,尚且如此。”
“寻常人若不是心细如发或者对细节讲究成狂,很难不疏漏。”
这种越是日日必然重复细节,就像呼吸样容易被人忽略。比如裴凉上辈子网上流行过个游戏,让你突然问周围人今天穿什颜色内裤。
除非对特殊对应强迫症,或者刚刚买新内衣要和人约会类似特殊情况,绝大部分人没法第时间想起来。
整补给。”
“前日正好是三号,赶集日般上午热闹午时过后便开始散,如果们吃过那道当地美食,便可直接推算咱们脚程,从而对们现在体力状况有所判断。”
应四季惊:“难怪你跟她说们头天就离开那里,错过美食。是想让她认为们行军悠闲,体力充沛,不敢轻举妄动?”
裴凉点点头:“聊胜于无吧,他们今晚必行动,们下午才赶这久路,能休息会儿是会儿。”
“那你怎发现他们马脚?”应四季忙道。
师飞羽笑:“但农户般家家有水缸,且你们去买粮之时不少村户已经炊烟袅袅,怕是暂时喝不那井水。”
裴凉道:“这些个老弱妇孺喝不喝有甚关系?从他们特殊密道里下来青壮土匪喝不是正好?”
这下就是师飞羽眼里也掩不住惊愕:“这你都知道?”
应四季:“知道什?”
裴凉指指那连绵荒山:“去
裴凉假作看她头发,甚至压根没有给她能联想起破绽关键词,那女子虽然套话时候狡猾。
可她眼神飘忽,应对裴凉些超出她反应回答便显得迟钝,可见那话术是别人教给她,是经过有目培训,而并非她本人多细心聪明。
作为万恶资本家,手下员工无数裴凉,她很清楚这些。
应四季他们再没有不服,见师将军没有半点意外之色,便知道他早看出端倪,甚至接下来事都是他授意。
果然师飞羽接着问裴凉道:“他们是打算用毒?”
他刚刚还在为自己在百姓心里高大形象自豪,现在简直想解下腰带吊师将军背后那颗歪脖子树上去。
“桌沿油渍,空气里略微残存饭香味。”裴凉道:“个只能吃糠咽菜,唯荤腥只余罐猪油村子,怎可能中午还吃得起酱猪脚。”
“最关键是那个女人用来系发红绳,金丝软编,怕是京城贵女也不是人人能豪阔到这份上。”
“就说你自己头发也不错,不至于眼亮那乡下丫头。可你怎认定她会缺心眼想不起来?听你说这人面带猪相,心头是嘹亮得很呐。”
裴凉就笑,突然问应四季:“你发绳什颜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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