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飞羽坐在匪首虎皮座椅上,看着下面被捆着跪地匪首和几个当家。
他视线在匪首身上停驻片刻,这匪首梗着脖子做无畏赴死状。
师飞羽眼神里闪过丝漫不经心嘲弄,毫不犹豫略过这蠢货,将目光落到匪首身后看起来文文弱弱个书生身上。
他似笑非笑道:“若生逢乱世,于你这种*师倒也千载难逢机遇,只是你因何要投入这种蠢货座下。”
那匪首听,自以为高大威猛智计百出他不顾嘴里塞着破布,士可杀不可辱般呜呜叫起来。
路荒郊野岭缺少新鲜果蔬,天天干巴巴肉干米面,见李子自然疯狂分泌唾液。
便口气将李子买下来,谁知那李子早以浸过毒,便是有那讲究用水冲洗两下也不能彻底去除毒性,更何况兵士糙汉本就没几个讲究,往衣服上擦便入口。
结果不到刻,众人毒发,七窍流血,少数没有吃李子或者摄入毒素较少,又岂能抵挡土匪来势汹汹?
这些土匪也是格外狡猾,他们知道从驿站城郡补给点就能圈定出贡品被劫路段。
这大批贡品,朝廷肯定会追查到底。
之前官府也没有具体追查出贡品在哪个山头丢失,只能按照驿站回馈圈定具体范围。
而离奇是,之前师飞羽他们捣剿嫌疑之地匪窝时,并没有查抄出失踪贡品下落。
没想到却在这个不起眼荒芜山头找到。
师飞羽还有众亲卫看到整个山洞晃花人眼金银珠宝,布匹绸缎,精致器物,都有些乍舌。
便是师飞羽家数代积累也没有口气见过这般场面,不愧是举天下之力供奉皇族规模。
师飞羽:“太吵,割他舌头。”
丘三响取下匪首嘴里布,匕首拉便完成使命。
厅堂内气氛陷入窒息般压抑。
而那书生见状却眼睛亮,连忙道:“是,小生出身低微,早年得罪小人,多年来前途坎坷,空有凌云之志,却考个秀
于是这些山匪便换上贡队衣服,将宝贝取出安置在山洞,销毁贡队*员兵士尸体后,假作贡队担着徒留箱笼包装,拿石头压重‘贡品’继续上路。
路低调谨慎,跨越两省后才在荒芜路段停下来,销毁那些贡品箱笼包装,换回自己衣服,分批次重返故乡。
这样来贡品失踪路段便与他们老窝有近千里之隔,不论朝廷怎查怎追剿,火都不会烧到他们头上。
只不过运气不好,朝廷翻不出贡品便直接令师飞羽将整条贡道清剿干净。
而占据地利人和这窝山匪,终究是百密疏,太过谨慎布置反而让聪明人眼看出端倪,更加谨慎。
“这些人是怎劫下来?”应四季拿过对帝王绿玉兔,那玉品相纯粹,千金难求,雕琢工艺也是登峰造极,价值可见斑。
“还能怎劫?不就是用今晚类似手段。”丘三响道。
这般数量庞大价值连城贡品,护卫规模必然不会小,甚至倍数于他们剿匪军,直接打劫那是自寻死路。
果然在对匪首审问下,对方交代当初劫掠经过,是趁着贡队经过时,匪村之人担着数担李子准备进城售卖。
那贡队押送这多贵重贡品,每件都怕磕碰,行进效率有如今剿匪军成便算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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