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公子这会儿已是鼻青脸肿,牙碎血流,却还得被按着吃完桌恶心菜品。
苟老爷是只求贵人不事后追究,对儿子吃顿教训那却是满心赞同,闻言便冷笑:“也成,你先吃完饭,让人在这儿
“今日个疏漏,竟让这畜生干出如此损情分事,实在令人汗颜。不过裴掌柜放心,明日自会按着这逆子登门谢罪,另为庆祝天下第楼回归,往后三年苟家供货概不收费,且绝对精挑细选,供应最上等货色。也算是全当初裴老爷子与之间生意情分。”
这条件不可谓不优厚,苟家分行专营珍惜食材,货源稳定品质良好,三年免费供应,那也是笔很大数目,足够赎个傻儿子。
这还是最浅显好处,苟家那些天南海北珍惜食材与货物,长期以来供应源都比别处稳定,这便说明至少在这块他们人脉路子很广,虽然可能只是底层脉络,但善用话好处也是说不完。
值得裴凉抬这个手。
而且虽然裴凉觉得这种傻子倒是早早没,可能于家业有益。不过古人注重恩义情分。
勿恼,切都是误会,这傻子天生口味异于常人,就好这稀奇古怪变质食材。”
“确如裴掌柜所想,送来这批食材仅供自己每次花费而已,不敢耽误其他客人。”
“至于方才失心疯反口诬陷,全是受这贱人蛊惑。”他指向魏映舒:“这贱人与裴掌柜有世仇,又成日里水性杨花,勾得那无数男子俯首帖耳,定是得知家那傻子喜好,所以撺掇他行那不齿之事。”
魏映舒岂能容别人在心上人面前诋毁她放荡?连忙道:“苟老爷莫要血口喷人,您大可问问苟公子,可有说过这话?”
苟老爷冷笑:“小娘皮,糊弄帮傻子就真当自己什人物?玩这套花楼里鸡个个都是你祖宗。这女人想从男人身上勾点什东西,还用得着明说?真当自己冰清玉洁呢?”
苟老爷口口声声提到已逝裴大厨,在场老客中也有不少是做裴家供货生意,方才虽则看苟家笑话,但此番代入,怕也是希望若自家有不肖子孙败坏商誉,经年合作人还是能看在往日情分不要赶尽杀绝,累及家人。
于是裴凉便笑道:“苟老爷哪里话,既误会澄清,那便是虚惊场。祖父也说过,当初天香楼能得诸多赞誉,各位老板仗义也是重要,且莫为那小事伤日后合作情分。”
苟老爷得裴凉这话,便知道对方与自己还有合作期许,自是松口气。
正待提拎着人告退,师飞羽却道:“既然是自身爱好,那便坐下来吃完吧。”
不止那道红烧犴鼻,其他问题食材菜也陆续上来。
魏映舒平日里被抬着捧着,哪里受过这等粗俗言语侮辱。
眼眶都红,连忙冲师飞羽道:“师公子,不是——”
那苟公子还想给心上人正名,却被苟老爷眼疾手快个嘴巴子,力道十成十,顿时嘴都被扇烂,眼冒金星脑子翁鸣,便也说不出话来。
苟老爷圆滑岂是自家蠢货可比?他心知光是狡辩无用,重要还得让裴掌柜这苦主高抬贵手。
于是便满脸赔笑道:“裴掌柜重开天下第楼,按理说今日该备上厚礼相贺,想当初裴厨还在时,与苟家也是多有合作,多年来皆大欢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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