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无法理解,可代入下满怀期待点自己喜欢外卖,饿着肚子等两个小时,送到时候换厨师劣等之作,真愤怒得眼泪掉下来。
行人就不干,站起来大声喊道:“掌柜,掌柜呢?”
魏映舒正好在附近,便上前来,笑道:“几位客官可是有何不妥?”
其中个外地客人冷笑:“岂止不妥,这开水白菜价格高昂,便是打折也是常人难以负担。”
“们花高价买菜,你拿兑水汤糊弄人?”
只是还没入口,便有人眉头皱起来。
“这汤——”
“怎?”
“好像有些浑浊啊,方才为搅动前不显,现在盛两勺出来,原本沉于底部残渣就漂浮起来。”
众人看,果真那原本看着清澈汤底如今已经飘满残渣,品相大减,让人大失所望。
那些菜色香味俱全,看颜色品相便知火候拿捏极有分寸,闻味道便让人食指大动,正是当初那感觉。
看来方才那人就是对面酒楼托儿没跑。
外地客人坐下,点好菜得知这几日酒楼打折,菜品便宜近半,顿时更高兴。
他们两桌人,几乎把这里招牌菜点个遍。
只等菜时间有点久,伙计仿佛有些生疏,对此场面手忙脚乱。
头看,两边招牌正好是当初同时挂在天香楼。
但天香楼这边花团锦簇,沸反盈天,而第楼那边虽然从外看着也是座无虚席,但气氛就低调多。
时间外地客人有些拿不准。
此时队锦衣公子结伴而来,他们个个神色骄矜,富贵不凡,身上料子看便价值千金,定是那种惯于享受,挑剔至极人。
那队公子却毫不犹豫就进入天香楼。
魏映舒脸色变,连忙道:“客人何出此言?这汤底是亲眼盯着熬制。”
“单是这份开水白菜,便是以整只老母鸡并火腿蹄与排骨细熬慢炖,为保证汤底清澈,中途不断祛除杂质。”
“待高汤熬成,又分别以猪肉糜和鸡肉糜吸附残渣,净化汤底,最后过滤数道,才得到汤碗清澈如泉水汤底。又如何敢掺假?”
客人大声道:“说得便是再好听,你端上来也是残渣漂浮
再尝味道,脸上失望之色便怎也掩藏不住。
“汤头有些寡淡。”有人道:“但不是熬制时候问题。”
“若只是熬制期间配比不对,不会有股生水味。”
“这汤,掺水。”
几位客人等多久有多期待,如今就有多失望愤怒。
好不容易上齐菜,大伙儿已经是饥肠辘辘。
那位当初来过天香楼客人便指着道开水白菜笑道:“趁嘴里没味,先试试这道菜。”
“这家酒楼开水白菜汤底清澈如泉水,滋味却浓郁至鲜,口清汤囊括百味,配上鲜脆菜心,滋味绝。”
其他客人在自己当地也是富户,自然能吃。
听到对方吹嘘,自然迫不及待开始品尝。
外地客人见状,回头看向老客眼神就有些耐人寻味,活像是对面酒楼托儿。
老客噎,连忙摆手:“得得,随你们。”
“不过先提醒你们,人家吃跟咱们吃可不样。”
外地客人初时没懂什意思,并未放在心上。
待小二迎接,经过另桌贵公子旁边时候,偷偷瞅眼对方席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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