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飞羽点头:“马上入冬,北蛮蠢蠢欲动,军中粮草武器尚未着落,确实没有心思享受宴席。”
“好歹也是你母亲片心意。”师侯爷听他提北蛮事就牙酸,还不能反驳他。
便是皇上不以为意都被追着磨得害怕,若让他开话头,今天别吃饭。
师飞羽闻言也冲师夫人点点头:“母亲有心。”
师夫人忙笑道:“动动嘴皮子事,来来来,都愣着干嘛,动筷吧。”
比师府有钱,没有他们这等侯爵之家排场,比师家尊贵——那除皇宫里皇帝与实权亲王,还真没有。
魏映舒被眼前富贵晃花眼,越发小心翼翼不敢行差踏错。
甚至不消人吩咐,她便已经自行去厨房,来有师夫人扬言期待,二来也是真想心上人生辰吃自己做菜。
而她入厨房之后,师夫人才冲着乳母做个不屑撇嘴动作。
“贱得慌!”
魏映舒自是得意,却做惊讶状:“裴掌柜为何此时还在忙碌?不做准备?”
说完见裴凉似笑非笑看着她,并不接她茬,顿时痛快大减。
只是仍不甘心,便自问自答道:“以为以裴姑娘与师公子交情,也该是收到候府邀请。”
她想看裴凉羞辱愤恨表情,却大失所望。
反倒是裴凉反问句:“魏姑娘觉得与师公子是何等交情?”将她噎得够呛。
本就是挑战现实礼法二人,何况要平白耽误大好时光?
想是这想,不过师飞羽应下之后,还是没坐多久就逃走。
实在心下雀跃又羞赧,同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而他走后不久,对面魏映舒精心打扮出门。
魏家有购置宅邸,不过她今日略有些小心思,所以特地从天香楼出发。
偌大餐桌只要五个人,确实也显得冷清。
不过珍馐佳肴美味,若专注享受,倒不值提。
桌上大半菜都是魏映舒整治,但她出厨房后,师夫人也以身上沾油烟为由,给她换身衣服。
还特别给她个香囊,叮嘱随身佩戴。
那香囊味道甜腻神秘,闻之仿若芳心初动,暗合魏映舒心思,她也挺
待菜齐上桌,连师侯爷都已经落座,又等良久,师飞羽才姗姗来迟。
他头发还带着湿意,身上也是股沐浴后味道。
本就貌若冠玉人,此时竟如同缠绕层缭绕仙气,又带着股不可言说欲色,叫人看心脏狂跳,垂眸眼红。
不单是魏映舒,就连周围伺候丫鬟也心猿意马。
师侯爷却皱皱眉:“你是越来越忙,连自己生辰宴都得让众人三催四请。”
边安慰自己别多想,边却唾骂这女人毫不羞耻。
怕再被膈应,只得匆忙败退:“是多话,裴姑娘自忙,先走。”
*
以师府显赫,便是家宴也排场十足,奢华刺目。
魏映舒也不是头次登权贵之门,只京中规矩大,权贵富户家里应布局摆设都是有规矩。
选在恰巧裴凉送出群客人时候,浑身香风从她身旁经过。
笑道:“裴掌柜好生意。”
裴凉也不少没听说师府高调给魏映舒送请柬之事,最近周边人都在惊羡她攀上那等高枝。
不过裴凉稍微想想,便知道怎回事。
裴凉也笑:“魏掌柜今日可是格外楚楚动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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