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个面生伙计便进来。
他直接道:“侯爷,当家容禀,先是去池家醉阳楼,那里大门紧锁,派萧条,问之下,原来竟是闭店数日。”
“于是便打听到池家宅邸,寻过去后发现那边也是空无人,叫门不应,向邻居打听,却是说近日池家遣散奴仆,且前些天有过打砸吵闹动静。”
“邻居当时池大刚又典当家中物件赌博,与家里人起争执,此事往常也有,便没有在意。”
“只是从那晚之后,便没有见到池家姑娘和小子。那池家姑娘与在场池大公子乃母同胞,均是池大刚原配所生。而这位池夫人是池大刚继室,育有子,那最小公子如今才六岁,平时最是跳脱好动,每日最喜欢邀邻居同龄小子玩乐,却是好几天没有出现。”
那王公子本就为心上人被冤枉焦急,听周围落井下石,怒道:“干什?造谣诬陷不怕挨板子吗?”
话才说完,就有个声音冷冷道:“这位王公子倒是比令尊还有顺天府尹官威。”
王公子心里跳,果然回头是顾修在说话,顿时不敢多言。
只不过顾修也不是偏帮,他道:“不过魏掌柜说也不是没有道理,数条罪状罗织,情形错综复杂,便是毒药在她身上,就此定罪也过于敷衍,还得好好盘查。”
厉深和王公子同时松口气,只要顾修不偏帮便好,凭映舒人脉,便是被带到衙门盘问,也不会吃什苦头,只要口咬定不知,便不能给她定罪。
那魏启贵妇人之仁,结果保下来是个什玩意儿?”
魏映舒脸色惊惧发白,周围人指责还有大祸临头恐慌让她混乱无措。
不不,不能慌,就像裴凉样,冷静才是解决麻烦关键。
魏映舒深吸口气:“诸位,便是这毒药在身上,那也不能证明就是毒害池掌柜,更别说买通证人诬陷裴家,攀扯先帝事。”
“整个第楼人多手杂,中途是谁为栽赃陷害,放入身上也未可知。”
顾修闻言道:“你可入内查看?”
那伙计道:“此乃私闯民宅之事,小人并未做。”
这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,如果不是心中笃定,是不会特意说出来,引导人往这个方向探查。
果然裴凉道:“池大厨,家中小姐公子数日未露面,可是身体不
但裴凉已经将刀刃提起来,又岂会轻轻放下。
她冲顾修道:“侯爷,这池家方登门就起疑,做酒楼生意,不可能不知同行现状,兼之池老爷子与祖父有旧,自然多关注两分。”
“早知醉阳楼这几年颓靡不显,池大厨行事低调,便是眼气第楼风光,也不该是他们率先出头,于是在比试之前,便让人出门打听番,如今人怕是已经回来。”
“还请侯爷允许通传。”
顾修点头:“传上来吧。”
这话要说起来也不是没道理,只是周围食客哪里耐烦被她牵连?
连忙道:“你什意思?要拉咱块儿下水不成?”
“周围这圈人,哪个不是熟面孔?都是跟裴家来往几十年街坊老客,本本分分生意人,谁会栽赃诬陷你?”
“就是,咱们便是有那心,也没那本事。倒是听说魏掌柜人脉广阔,手腕通天。”
说着看向她旁边王公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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