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军营里待个多月,这会儿风尘仆仆,裴凉便先赶他们去洗澡。
待三个帅哥身清爽出来,晚膳也摆上桌。
只是这会儿邱三响和应四季却没空注意那心心念念已久美食。
他们家
女儿被羁押,看来凶多吉少,魏母自然得替自己今后做打算,所以裴凉买天香楼并没有受到阻碍。
于是短短时间内,天香楼与天下第楼招牌,便又合二为,重回裴家掌控。
那瞬间,裴凉能感觉到属于这具身体不甘和渴望得以慰藉,替人将家业夺回来,也算是她借用人家裴小厨身体酬劳吧。
天香楼重新开业,老客们也纷纷回来。
时间仿佛所有事都回到正轨。
只是在场可没有哪位高官公子足以左右个侯爷初断案子,于是魏映舒与厉深道,被押进顺天府大牢。
若只是普通杀人诬陷还好,最重要是攀扯先帝,顺天府尹早就厌恶此女,自然不会手软。
而其他家那些公子,因着最近屡屡有人被魏映舒牵连,那富户刘公子家皇商资格被取缔,府尹王公子家连续遭师家和顾侯爷敲打,厉深就不必说,身家性命都得填进去。
那简直就是个祸害狐狸精,以往家里祖宗要死要活护着,那些公子家里人怕打属伤瓶,但若是举家都遭牵连,便是打断败家子腿也不会让他们掺和。
牵扯先皇,是谁担待得起?
有街坊老客道:“那姓魏毒妇打着你厉深名号,欺压周围商铺也不是天两天事。”
“当咱们都是聋子?不过是畏惧你手里帮无赖地痞,做生意没法跟无赖耗,忍气吞声而已。”
“前年天香楼附近新开家酒楼,便被你们三天两头折腾倒闭,人家走那天魏氏还上门讥讽,与周围商铺起冲突,那次不是带你厉深人?”
“你厉深就是他魏家条狗,还装什装?”
“正是,毒药都在姓魏身上呢,铁证如山,便是你姓魏指使厉深设毒局要害裴家,莫想抵赖。”
忙碌时间总是过得飞快,不知不觉又到师飞羽休沐日子。
裴凉念着自己大餐,甚至提前几日减少工作量。
这天师飞羽果然如上次所说,休沐后直接来裴凉这里,没打算回师家,
与他同过来还有邱三响和应四季,没带多余人。
三人是酉时到裴凉宅邸,正好晚饭时间。
于是厉深与魏映舒在牢中日子并不好过。
厉深本来就是罪状大把,树倒猢狲散,很快便判死罪。而魏映舒这边因着她再否认,厉深也从头到尾独揽罪名,倒是时半会儿僵持不下。
不过再怎如何,第楼大堂死人,到底忌讳。
于是裴凉直接关第楼,在从魏母手里买回天香楼。
魏母因着以往借厉深之势欺行霸市,也被治不大不小罪,需要钱赎没打点。
“这对*夫*妇。”
周围出口讨伐,魏映舒连连想躲,却被把薅出去,摁着跪在地上。
王公子不敢相信自己心上人是这等蛇蝎心肠,下意识想拦,却被赶来府尹巴掌抽得最破血流。
“叫你不要跟这水性杨花贱人混起,给滚回去,往后不准出门半步。”
“不是,不是!”魏映舒拼命否认,面上惊慌失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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