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飞羽不知道裴凉今日有没有来酒楼,昨晚折腾得有些狠,她女子初次,又不知节制,老是招惹他。
怕是——
想到这里,师飞羽恨恨闭闭眼睛,人家都只把你当玩物,你个玩物却操心她?
想到此又是心中怨愤,纵马离开不再留念。
之后师飞羽没有再回来,便是休沐之日也没有离开军营打算。
都是裴凉,这件事扰得他整夜不眠,时刻难忘,竟被她带沟里去。
师飞羽自知北蛮即将来袭,届时天下格局大变,此时不必太过断然回绝皇帝,在大战之际徒惹麻烦。
便道:“公主金枝玉叶,臣乍受亲睐受宠若惊,只是婚姻大事,自古父母之命,还请陛下待回去,与父亲商与几日。”
对方没明着拒绝,皇帝自然也不会对作用重大武将太过强势。
于是便笑眯眯让他回去与父相商,又讨论些朝政上事,方才放师飞羽离开皇宫。
这般时机,他自然不会放过牵制师家好机会。
果然,皇帝接着道:“七公主月前及笄,容貌国色天香,性情大方爽利。与爱卿起便是郎才女貌,佳偶天成。”
“欲让她食千户之邑,许与爱卿,爱卿意下如何?”
师飞羽听到这话,第反应竟然不是斟酌如何回绝皇帝。
而是心中鄙夷对方既想好事,又出手寒酸。
因骤然发现自己做小白脸,与裴凉闹翻,师飞羽连休沐心思都没有。
第二天醒来入宫趟,便打算直接回军营。
只是今日皇帝却留住他,脸和悦道:“爱卿今年年岁几何?”
师飞羽道:“虚岁二十有五。”
“所谓成家立业,近年连年征战,是朝廷是卓家耽误爱卿。”
在他重回军营后第二个月,北蛮来袭,朝野震惊。
那些开始持反对意见,坚定认为今年鼠疫拖得北蛮绝对无暇南顾,还有在此意见上拉锯,故意克扣军饷物资,全
师飞羽原本想离宫后就回军营,如今出这事,便只得回趟家。
向师侯爷告知,叮嘱他如若近日皇帝再重提此议,便先行敷衍。
师侯爷嘴上答应,但心里却是有别打算。
师飞羽经过天香楼时候,此时天香楼已经恢复裴大厨时期辉煌,整日宾客满盈,座无虚席。
有几个食客从里面出来,扶着肚子满意而归。
如今世道,民不聊生,食千户之邑听着不少,实际上如今能征敛赋税可能不足百户,更四处战火连连,各地百姓或破家灭亡,或迁徙逃生。
实际上数量可能更少。
这样来,皇帝所谓以丰厚嫁妆嫁女,实际上还不如裴凉给他成。
不提这背后政治动机,也是笔亏本至极买——
想到这里,师飞羽僵。
师飞羽有不好预感,忙到:“陛下,建功立业是所愿,至于娶妻生子——”
他挥去脑海中那张脸,道:“微臣目前暂无打算。”
皇帝叹口气:“知你难处,先前那柴家毒妇把持中馈,后宅混杂不清,你不想耗费精力陷于家事,耽误行军,这能理解。”
“只是如今那毒妇已然咎由自取,师府后宅无人经营,正缺个主持中馈主母,如今你尚在京中,岂不时机正好?”
师飞羽眼睛深处闪过丝讥诮,心里对皇帝打算心知肚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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