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原本年前还在想,他如今碍于宗族礼法,无法直接迎娶佳人,欲带她来母亲坟前,拜过天地父母,也算有夫妻之实。
如今想来,这满心期待却成笑话。
师飞羽只要想到裴凉便心烦气闷,嘴上不屑相见,心里又怨她明知自己回
便强自让自己埋首公务中,忘掉这乱七八糟,自己根本理不清楚思绪。
战争大捷消息自然瞒不南逃朝廷,虽然消息有滞后性,且师飞羽刻意玩时间差,但要夺取天下,如今大好形势自得让自己名正言顺。
因此看时机差不多,师飞羽便让人放消息过去,随后自己又亲自写捷报。
南朝廷那边得知战争大捷,自然欢欣鼓舞,但劫后余生惊喜之后,便是审视自己弃城而逃狼狈丑态。
尤其京城最终根本没破,前线将士到最后都没再放北蛮再近步,这样来,南逃名声可就不好听。
要知道那会儿他张脸杀气腾腾进来,那几位娘娘还以为他要直接杀人。
三响四季道:“这裴掌柜,也不知道避讳下,不过她本就是走南闯北经商之人,倒也不能以常理论之。世子爷,这会儿您放心吧?”
“本就无甚好在意。”师飞羽冷漠道:“是你们自己大惊小怪让人去查。”
嘶,这说,要他们不去查,周围人可都得被您吓死。
应四季摆摆手笑道:“嗨,要说这担心根本就是多余,裴掌柜是个聪明生意人。”
那狼心狗肺之事,师飞羽不得不承认,此次大捷,京中稳定,她在其中功不可没。
想到她便就想到站在她身旁那少年。
师飞羽让人打听回来,据说那少年是漕帮帮主之孙。
裴凉早已拉漕帮帮主入伙,漕帮不缺人不缺钱,但这任漕帮帮主想要帮家族改换门楣。
于是裴凉便拉通这乱世之中所有有那问鼎之相选手,横向对比之下,漕帮帮主很快便认可裴凉眼光。
因此由皇帝自始,由上而下帮人,心里又打起来自己小算盘。
最终商议得出结果,让师飞羽率军南下迎接圣驾,不管里外,得将逃亡时落下皇威给贴回去。
师飞羽收到传旨过后,冷笑声,将圣旨付之炬,并不着急。
他在外征战数月,回京后忙着消化整合,直在忙,倒是连空下来让自己放松时间都没有。
这日是他生母忌日,师飞羽带上亲兵,来给母亲祭拜。
“生意人相交,丁是丁卯是卯,最忌讳私下牵扯。那漕帮既然与裴掌柜合作频繁,裴掌柜自然不会打人孙子主意。”
话才说完,就看到他们世子爷身子僵。
这话,好像也没有那绝对,按照她说法,那道他们就没有合作价值吗?自是比那漕帮更大。
可她对自己干什?
才平息点心绪又开始不安,但师飞羽又觉得自己若再回去找她,简直就是贱骨头。
选择尽早投资。
而裴凉那些军需物资能够如此畅通无阻运到京城,并且掩人耳目,漕帮自然是出大力气。
漕帮老帮主年纪大,不便动弹,跑腿联络巡察之事自然由小辈出头。
而据说这个小孙子,是最得老帮主宠爱。
合作伙伴身份让师飞羽稍微放点心,他从入宫开始就绷着脸也松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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