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容道:“这倒是,观江少爷身体羸弱,骨瘦如柴,原来竟也有此等抱负。不过你还小,不急。”
说着握住裴凉手,笑道:“像与你裴姐姐,就回不到那时。”
裴凉夹着个生煎包,闻言点点头,确实年纪越大乐子越难找。
像她十几岁时候,也是点小事能乐天。
江郁英暗自咬咬牙,憋闷无比。他心里最不得意便是凉姐老把他拿小孩子看,这姓师简直是往他死穴上戳。
江郁英被激起火气,脸上笑意更灿烂,如同师飞羽是相谈甚欢知己般。
师飞羽:“在外师某虽爵位品级加身,在家却不讲那繁文缛节,客便是客,师某做怠慢客人之举,自该致歉。”
江郁英眼睛眯,接着恢复笑意:“师将军非是厌自然好,您随和待人,知错便改,不以位高慑人,令江某叹服。”
接着话风转:“不愧是年长沉稳之人,若近而立之时,能如同师将军般,心性从容,海纳百川,便也心满意足。”
桌上三响四季本想无视他们自个儿吃饭,闻言猛抬头看向江郁英。
这小子什毛病?他们师将军虚岁才二十五,与裴掌柜相差不到两岁,正是天造地设年龄。
此霸道蛮横,大展官威,怕是不合适。”
师飞羽先前在潜移默化中便有烹茶苗头,昨日那只是气急攻心,让这小子堵得肺疼。
如今又上富婆床榻,话已说开,名分暂定,某种程度也算暂时游刃有余。
闻言哪有昨日冲动?
他漫不经心给裴凉剥个茶叶鹌鹑蛋,喂她吃下,这才副大妇从容架势。
他道:“烂漫无忧虽好,却也羡慕师将军驰骋战场,粗犷英勇。”
三响四季看瞎子样盯着江郁英,你看着咱世子爷那张脸,再说句粗什?
江郁英却似没有感受到般:“南北征战,风餐露宿,任那日头风霜打磨,让手脚龟裂坚实,肌肤粗糙耐造,这才是气吞山河好男儿应有姿态啊。”
只是糙老爷们儿就别往凉姐姐身边凑,她喜欢不是这挂。
师飞羽自是知道裴凉对他身子满意至极,否则也不会干出那觊觎之事。
怎在这小子嘴里,就如同他们师将军已经人老珠黄般?
不不不,他们也被带沟里,师将军大好男儿,年纪轻轻便以位极人臣,又不是以色侍人之辈,便是四十岁也不能说人老珠黄。
想着二人看向裴掌柜,莫不是裴掌柜就好口味鲜嫩?
师飞羽也是噎,只是他笑笑,对江郁英道:“有何好羡慕,男子到顶天立地年纪,所思所想自不样。”
“师某倒是羡慕江公子,正是少年烂漫,无忧无虑年纪,如孩童般,整日里满心满眼都是快活。”
对江郁英笑笑道:“昨日二人矛盾未消,迁怒客人,失礼于人前,实在对不住。”
“只阿凉与通信数年,又回京数月,相谈之间彼此毫无避讳,却从未听到阿凉提及过你,便只道是无关紧要外人。”
“不想竟是漕帮江老帮主之孙,失礼之处还望江公子担待。”
江郁英笑意僵,只觉得这姓师晚上过去就不对劲。
嘴里却道:“师将军真折煞,您贵为公候世子,品大将,岂有与介平民致歉之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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