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便继续厨艺评判吧,莫让裴厨菜因此失风味。”
皇帝
说着竟仿佛强逼皇帝当场处置大臣起来。
那些大臣岂能甘心?
今日这鸿门宴,本就是为师飞羽设局,便是为抑制这功高盖主之人。谁曾想他竟狂妄至此,不知道顺势示弱,借坡下驴,以达成平衡共识。
竟是敢直接给皇上施压,想夺他们身荣华,这仇犹如杀人父母。
便有大臣冷着声音开口:“师侯爷好教养,如今师将军这事态,竟是比先祖开国之时更威风。”
师飞羽看向皇帝和他下位户部尚书:“不过陛下,余尚书,这户部调度之效率,还不如区区民间组织。”
“此战初时溃败,原因为何想必不用多说。此等扣押军需,延误军机人,竟能心安理得端坐于此,享受这庆功盛宴。”
师飞羽看向皇帝,目光不掩咄咄逼人:“以为在班师回朝后,那些染指军需,险酿成无可挽回之势罪臣,该是已经清算结束,至少也该引咎辞职,而他们居然还腆居于此。”
“皇上,这是为何?”
皇帝脸色顿时难看,当初否定策略,他是头个,便是那笔军费,不小部分也调用过去修建温泉山庄。
话都快笑,果真封建王朝世袭制度,久什样奇葩皇帝都有。
跟这皇帝比,川建国都算是会说话。
连秋后算账都不会把自己屁股擦干净再算,质问师飞羽那粮草军需来历存疑同时,也好意思把自己几个月未想着调度粮草援军事说出来。
人前面打仗替你保护王都,不写战报要粮草你就心安理得不给,事后怪人连粮草都不要,这自给自足本事,怕是想造反。
背刺功臣事裴凉见多,便是生意场上,这种事也屡见不鲜。只是还从未见过玩弄这手,连话都说得前后矛盾。
师侯爷冷汗直冒,连忙给师飞羽示意。
师飞羽却道:“孙大人微末出身,从何得见师家先祖之威?”
“你——”
“够!”皇帝开口,冷淡扫师飞羽眼:“延误军机之事,朝堂早有结果,那尸位素餐之辈,革职斩首,已根据罪行轻重处置,就不必爱卿忧心。”
师飞羽点点头,不过皇上还未说完话,便道:“既如此微臣便放心。”
师飞羽在这里大谈清算,摆明是借题发挥,指责于他。
皇帝是不可能做错事,错只能是被周围蒙蔽,或者你自己未坚持到底说服他。
于是皇帝冷冷笑:“师爱卿数月征战,回朝后竟不得丝空闲,还帮朕清算朝中臣子功过,实在是国之栋梁,殚精竭虑。”
师飞羽笑笑:“皇上谬赞,这都是为人臣子本分,所以皇上作何打算?”
“虽则这是抗北大捷庆功宴,但师某却不是那等为时歌舞升平饰非掩丑之人。”
只是皇帝并不这想,他看着师飞羽眼神转冷,周围大臣也脸色冷淡。
无声质问笼罩着师飞羽,逼着他自陈清白。
可师飞羽仍却轻飘飘道:“原来臣战报中未提及援兵粮草吗?许是忘。”
“毕竟战前三个月已数次上奏,战前天却还未送达,战时军情紧急,实在等不得这般时日。”
“好在京中热心百姓,慈善富商慷慨赠衣赠粮,才助抗北军渡过此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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