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毕竟你才是皇帝。”
说起来这后手,桩桩件件都是犯帝王忌讳,足够死百次那种。
但裴凉自然不会仅仅只有这些准备,跑路那是随时都可。
不过她也信师飞羽不是那等为儿女情长,
“多地因战乱数年来颗粒无收,各地存粮也早消耗殆尽,百姓嗷嗷待哺,粮食基地增产研究,你就这眼睁睁看着进度中断吗?”
“先前养支私军,虽说原本是乱七八糟乌合之众,只用来占据领地,保护铁矿。”
“但之后战事扩大,也编入你军中,打磨多年,期间他们军饷仍然没断。”
“如今天下大定,百废待兴,田地无人耕种,不少将士得退伍回家,那批人退下来,跟场自然得替他们安排后路。”
哪里是安排后路,根本就是以种田名义,把这支私军接回去。
师飞羽自知现在做是她最厌恶之事,心里不安,自然硬气不起来。
便软声劝道:“知你不耐被深宫束缚,但你放心,在你这里,绝无后宫不得干政这条。”
“你若同站在权利之巅,这天下便你任你作画。你可以尽情大展手脚,甚至更胜往昔。”
“如此来,你还有何好担忧?”
裴凉道:“倒是没什担忧,如若选择跟你回宫,这些事便是你不承诺,也会争取过来。”
把揪住师飞羽长发,将他拽入屋内,房门关。
三响四季这些年来看自己主子吃软饭惯,还以为主子要挨打,心里焦急。
裴掌柜终于要行使个金主权利吗?可他们世子都已近更是皇上啊。
裴凉倒是没那粗鲁,大家都是斯文人,她把将师飞羽按在凳子上。
似笑非笑道:“想来先斩后奏这套?”
师飞羽咬牙,虽早知裴凉不会束手就擒,但看她如此,心里还是又气又难受。
她便是做到这地步也不愿?
师飞羽恨恨道:“你不会,你不是那等随意置天下苍生不顾人。”
裴凉笑:“天下苍生那是你责任,只是在赚钱同时行使些人道主义精神而已。”
“虽说不喜欢牵连无辜,但也更不喜欢被莫名其妙责任绑架。”
师飞羽脸上笑还未绽开,就听裴凉接着道:“不过是单纯不想罢。”
“便是中意你,也从未考虑过与你结为夫妻。”
师飞羽艰难道:“别逼强迫你。”
“强迫?”裴凉嗤笑:“如今天下大定,全国积贫积弱,国库里重建山河维持稳定银两够吗?”
“朝堂班底不成熟,先前起打天下,有共同敌人致对外。如今轮到利益分割,内部矛盾也很快会,bao露出来,你虽运兵如神,雄韬伟略,但如今资本足够以碾压之势迅速解决即将到来整治动荡,以免余波累及百姓吗?”
“方才不跟你说过吗?这明显事,既料到,又怎会毫无准备?”
裴凉包过这多小白脸,个个人中龙凤,最后在各自领域都大有建树。
但没有个人能最终翻身压下她,没有!
师飞羽情况特殊点,天下之主,皇权社会,本质上确实是个例外。
但她既然敢起那心思,便能担那后果,说如今这份上压制个皇帝不可能,但全身而退,那倒不是什操作难度太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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