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有人问:“江掌门,裴大小姐所言可属实?”
江掌门脑门上都冒出丝冷汗,他看裴凉眼。
裴凉毫不躲闪与他对视,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笑。
江家人心下大骇,裴凉这是拿三家秘密威
江家和曹家人浑身紧,纷纷眼神如刀般看向裴凉。
周围人听事关韩家,顿时也来兴致。
有德高望重前辈便问:“哦?裴掌门那笔本金是问韩家借?”
裴凉点点头:“确实如此,且当时江家和曹家世伯也在。韩家家资丰厚,三家当时都有借取,且互相见证。所以才奇怪,这明白空口污蔑之辞,为何江世伯与师兄会如此反应。”
她脸就事论事,可周围老江湖心里却琢磨开。
毕竟谁也没料到裴大小姐对家族产业心里门儿清,不是谁都能轻易诓骗。
江家虽为姻亲,但到底是外人,如果真跟金掌门就这笔账掰扯起来。假设裴大小姐懵懂无知,势必还真得搞出灵堂查账事情,让裴家徒增笑柄。
这看来,方才江家口认下那账,怕也是对金掌门契书造假心知肚明,只不想闹得灵堂难看而已。
裴凉就笑,也不怪这江家把名声经营得这好,别说江掌门,单看着江逊。
年纪轻轻,好话坏话全都被他说完,捅人刀还让人记他好本事,就不是常人能比。
方才还大义凌然,无耻!”
“金鸿派如今是越发不堪。”
“正是,子孙不济是小事,风骨节气都丢,那是真完。”
众人义愤填膺之余,也颇为叹息。
江家不料事态会发展到这个地步,不过好在早有准备,那金掌门便是被周围揍成猪头,也不敢把江家攀咬出来。
怪不得裴家账本上没有记载那笔资金来历,所以被金掌门钻空子,原来是见韩家灭门,想就此赖掉前亲家账啊。
看来这裴掌门不但背信弃义,捧高踩低,还有赖账之嫌,简直无耻。
那江家方才反应就说得通,原来是怕牵扯出那笔本金来源,牵出他们也欠韩家债。
确实韩家是何等富有显赫?同时借与三家银钱周转,确实不是问题。
但这样来,所谓重情重义江家,所言所行现在看来就不对劲。
可裴凉岂会让人占这等便宜?
她也笑:“师兄不必自责,是冲动,方才没能理解师兄和世伯苦心,迁怒于你们,此时心中也是万般愧疚。”
江逊脸上笑意越发深,正要继续宽慰两句。
裴凉下句话却让他们头皮麻:“方才还以为师兄世伯是介意那笔钱是韩家借与父亲,羞于提及,所以才囫囵承认,让平白受这冤屈。”
“如今看来,是小人之心。”
但江家却不愿就此放弃。
江逊站出来,拉住裴凉手,温声道:“师妹说得对,是们方才处理不妥。”
“只味想护着世伯世兄还有老太太灵前安宁,心压下金掌门话柄,以图丧礼之后再行处理。却不料师妹对家中账务心知肚明,却是不必在灵堂前对账攀扯,闹得世伯他们不得安宁。”
“是蠢笨,时可处理事偏要留到日后,让师妹徒增烦恼,是等不对。”
这话说得倒也漂亮,周围人至少听是觉得江家方才态度虽然不妥,但想法却是妥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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