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他喝得烂醉,睡死过去,第二天早醒来发现身边躺着光着身子妻子,下身狼藉不堪。
他醒来还挺茫然,就见妻子脸红怪他昨晚喝醉发酒疯放纵,不过见他表现威猛,便不与他计较。
妻子床笫之间对自己贯冷淡,好不容易露出如此娇艳模样,江仵还真以为自己昨晚醉后雄风不倒。
虽然没那记忆,却也被妻子吹捧得飘飘然。也没有多想其他。
现在却想起来,当时妻子浑身赤裸,身上痕迹浓重,可见战况激烈,他却除裤带松垮,其他完好无比,根本不像激战过没有收拾局面。
她身后有裴业护着,自然没有人敢冲她动手阻她说话。
于是更大丑闻便泄露出来,裴凉脸淡笑道:“怎会?世叔自己毫不介意,包容至此,小世婶得夫如此,随性自由,高兴还来不及,怎会去寻死?”
“你——”
“世叔难道忘吗?”裴凉脸你该清二楚表情:“也是温泉庄子内,那日您被兄长和江师兄灌得烂醉,被小世婶拖回客房。”
“江师兄借口照顾,离席段时间,便是那时候,二人在世叔烂醉睡相旁边,肆意放纵。”
荒废,甚至更加深不可测。
于是便更没有人敢看轻此时裴家。
裴业慢吞吞剥粒瓜子,开口道:“凉丫头是晚辈,按理说作为长辈江师弟要教训,她只需站直听训罢。”
“可如今她乃是斩月门掌门,派之主,却是不方便再听江师弟训责,还请见谅。”
说完看眼裴凉,他不欲过问俗事,不过看这番热闹倒是有趣。
并且他也没有发泄过后感觉,虽然那物上有痕迹,可自己身下地方却干干净净,反倒是妻子那边偏床沿位置,到处都是液体干凝后痕迹。
江仵越想那细节越觉得不对劲,满脸杀气回头,就看到火石榴眼中闪过心虚。
此时他就是再蠢,又哪里不明白?巴掌就抽在火石榴脸上:“贱人!”
裴凉连忙开口:“世叔可轻点,世婶如今已怀有身孕,算日子该就
“还当世叔癖好特殊,就好这口呢,您作为二人长辈丈夫,尚且视而不见,区区个未婚妻,自然不好说什。”
“于是只得清算师兄与曹师妹事,不料师兄口中另有隐情。也罢,反正兄长现在死,死人没法开口为自己辩驳,姑且当做事实就是师兄说那样吧。”
这他妈现在重点哪里还是你哥那档子破事?
周围吃瓜眼睛都吃红,别说他们,便是裴家众人,裴掌门父子小妾还有庶子庶女们,此时都忘哭灵,早看着这边挪不开眼睛。
江仵气急,恨毒似瞪着裴凉,但脑子里却不可避免回忆起当初事。
江仵在火石榴搀扶下艰难起身,心中大骇,自然不敢冲裴业造次。
却不甘裴凉诬陷,便恨恨盯着裴凉道:“好个空口白牙血口喷人丫头,是否只要不称你半点心意,你便要人声明尽悔?”
“侄子作为男子染上风流韵事也就罢,妻子介女流,而是还是婶侄,你这是要逼去死?”
江逊头次恨这个小叔是如此执拗性子,简直恨不得方才裴业掌直接把他拍死,反倒好处理些。
此时他不依不饶,裴凉自然配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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